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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恰恰还是保留了过去的许多习惯,比如,睡觉时喜欢抱着哥哥的胳膊,迷糊中会在床上摸啊摸啊,一旦抓到了哥哥的胳膊,抱住了,黑暗里,祁承远会听到他短促的轻快的笑声,还有满足的轻叹。
祁承远想,活着能与仙子相伴,百年之后,还可以看见英俊的,一见如故的阎王,还有漂亮得精灵似的白无常,如此好运,莫不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真是睡着了也会笑醒啊。
恰恰还学会了做家务,做得不是很熟炼,常常会闹一点小笑话。
比如,他给哥哥缝掉了的扣子。
祁承远笑着问:“恰恰现在不咬扣子了?”
恰恰的脸有一点儿红,说,“现在我长大了,那种小孩子的事情怎么好再做?”
祁承远看着他,以前恰恰来到的时候,正值秋冬季,记忆里他总是穿得厚厚的象个棉球,小小的一张脸包在衣领子里,手缩在衣袖里,裤子直拖到脚背。
现在,正是春末初春的时节,他只穿着普通的衬衣与仔裤,衣袖高高地直卷到小臂,身材修长,瘦不露骨,露着纤长的脖子,额角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缝好扣子,展开了衣服看时,才发现袖子被他缝得揪结在了一起,他含着笑皱着眉头,细细地去研究那个古怪的疙瘩。
祁承远走过去,把那衣服接过来,罩在两个人的头上,笼出一片暗影,在那暗影里轻轻地吻他,小心翼翼地吻。
恰恰的嘴唇清凉湿润。
然后,恰恰会凑上来,也轻轻地回吻他,那几乎算不得一个真正的吻,只是在哥哥的唇上轻轻地碾过来碾过去。
恰恰把罩在头上的衣服掀开,突来的光亮让祁承远眯起了眼睛。
恰恰会说,“哥哥,你睁开眼,看我,看我,还在这里呢。”
祁承远的眼眶微微地湿了,他的小恰恰啊,竟会来安慰他了。
真的,恰恰是再不会走了,再不会了。
祁承远最爱的是周末,他可以睡一个长长的懒觉,起来的时候,会发现半边床是空的,可是,他不再着慌,他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恰恰,他从从容容的洗漱了,啃一个老玉米,慢慢地踱到花棚门前。
隔了那玻璃的门,看着在里面忙碌的恰恰,恰恰看见他,会摘下劳动布的手套,在满是水气的,模糊不清的玻璃门上按下一个清晰的掌印,祁承远会在门的这一边,也把手按上去,两个大小不一的手掌印,一个在门的这一边,一个在另一边,但是重叠在一处。
过了一年,又过了一年。
恰恰满了二十岁了。
恰恰说,我真的能长大。
祁承远说,当然真的,你以后,会长出胡子来,哥哥教你怎么刮。
恰恰笑起来,以后我会变成一个老头。
祁承远说,那是当然,我会变成一个比你更老的老头儿。
恰恰说,那么你是大祁老头儿,我是小祁老头儿。
恰恰忽然想起一件事,说:“下一回,再见到练离的时候,是不是该他叫我做哥哥了?”
祁承远笑道:“可不是。
说不定,再见到时,你可以让他管你叫叔叔了。”
地府十殿里。
白无常小练离揪着耳朵道:“怎么搞的,我的耳朵这些天总是又红又热。”
阎王允诚看着他红通通半透明的耳朵道:“莫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练离摇头道:“哪里,哪里,一定是有人惦记我了。”
允诚道:“哦。
原来是这样。”
练离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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