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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敢回去住,他已经发现自己有挺严重的幻听与幻视的毛病了,祁承远想,恰恰是走了,可是日子总得要过下去。
万一有一天,恰恰要是能回来呢?回来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傻子或是得上了老年痴呆症可怎么办?虽说仙凡相隔,怎么有可能再回来,可是万一呢?万一?
祁承远叹一口气答,“好吧,那去吧。
可是说好罗,我可没地方给你们住,当天去当天回吧。”
第二天,一行人开着两辆车上了路,不过一个钟头,就到了。
郊区果然是空气清新了许多,大片似锦繁花,铺金叠翠,女孩子们开始尖叫起来,一个劲儿地问,“祁处祁处,是你舅舅家的花田吗?原来你舅舅是地主啊。”
祁承远好脾气地说,“这只是普通的花,用来养蜂的。
地也是租的,不是什么地主。”
女孩子们全没有听清他的解释,只顾着冲进花田里摆了各种姿式让男朋友给照像。
清脆的笑语声传出去老远。
祁承远想起第一次给恰恰拍照片,他吓了天大的一跳。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封进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过了许久,他才学会对着镜头露出笑容,却总要紧紧地拉住自己才会放心。
祁承远笑起来。
小恰恰啊,真像是长到他心里去了似的。
一直折腾到快十一点,一行人才到了舅舅的家,舅舅不在,只有两个雇工在忙碌着。
草莓真的下来了,得赶紧地摘下来,卖个好价钱。
女孩们尖奋极了,也不喊饿了,先进了大棚,叽叽喳喳地拿了大竹篮子采摘起来。
又支使了男朋友们拿去冲洗。
祁承远摇头苦笑,都说女孩子一个顶五十只鹅,如今这来了,一,二,三,四,五个女孩,乖乖,就是二百五十只鹅,但是,真是好啊,都是很年青的孩子,会笑会闹也会做事。
祁承远走进舅舅的厨房,把带来的材料放好,开始做起饭来。
等他忙完,洗了手去抬呼年青的同事们来吃饭时,才发现他们围住了什么人在说笑。
隔着他,他只看见那人半个脑袋。
慧慧看见他跑过来道:“祁处,你家藏了这么样一个小帅哥,也不常带出来让大家见见。”
祁承远笑道:“我们家除了我,再没有帅哥了。”
慧慧道:“咦--,他比你小得多,才十来岁,难道不是你们家的,哎,刚刚还在这里的,跑哪里去了?”
祁承远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枝叶间一闪而过,绿色里映出半张玉色的面孔,祁承远心里咯噔一下子,又想,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恰恰不会回来了,况且恰恰也没有这么高。
倒底心里放不下,嘱咐同事们去吃饭,一边找了过去。
大棚里空气暖湿,一会儿祁承远头上就冒了汗,转来转去,那白色的身影忽隐忽现的。
恰恰心砰砰急跳,那年青的高大的哥哥啊,咫尺之间,英俊又温和的眉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前去,却又近情情怯,半步也动不了。
又看见哥哥跟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和气地说着话,恰恰转身躲到一边。
看见哥哥找了过来,恰恰用力地吸气吸气,转身走了出来。
祁承远看见那个身影从植株后走出来,手上拎着装满了草莓的竹篮。
他看见那个男孩子把篮子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凑在透过塑料顶篷打进来的一缕薄绡似的阳光里,一个明晃晃的圆圆的光斑活泼泼地跳出来,跳过来,跳到他的额头上,脸上,胸口。
男孩子将镜子收好,一直低垂的眼睫倏地掀开,水色晶莹的眼睛看过来,笑容在眉目间轻轻荡漾。
又从领口摘下一条细细的链子,朝他晃一晃。
链子上吊着很细小的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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