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啊,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就要治你个藐视皇家之罪!”
“唉,小人真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实在是北静王他和皇上您长得有些像啊。”
郢德愕然,“是啊,好多人都说像,朕自己看着也有点像,那有什么,水溶他本就是皇家之人。”
“皇上您赎罪,是这样的,小人我其实是觉得北静王爷挺吓人的,他,他总为难我,所以看到和他相似的人我就紧张。”
郢德这会儿有点听明白了,原来并不是自己长得可怕,而是受到了堂弟的连累,悄悄松一口气。
他知道平时和自己说话的那些人绝对都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全部都说好听的,所以不大能当真,偶然有一个出言逆耳的往往倒是说的实话,这次可别也这样,如他真的长相可怕,那实在要伤心死了。
心情好转,看贾环还在那儿战战兢兢地跪着呢,便道,“你平身吧,水溶怎么欺负你了?看你这样也什么值得他欺负的地方啊?况且他和郦爱卿不是好友吗,看郦爱卿的面子也不该啊。”
贾环站起身来,偷偷瞄了郢德皇帝一眼,还是觉得他很像薄菡,更加不敢乱说话了,“本不怪北静王爷的,是小人有次不小心冲撞了他,他不高兴也是难免的。”
“哦?不至于吧!”
郢德看看贾环,觉得这人虽说有点缩手缩脚,风度不够,但也是白白净净的小公子,这时周围没什么人,也不需讲究仪容,伸手就托着他下颚将脸抬了起来,仔细看看,挑眉凤目,唇红齿白,也算挺俊俏的。
松开手转向郦柏道,“薄菡不是一向都喜欢这样的吗,还总是要在人前装个温柔体贴样出来,这次是怎么了?”
郦柏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贾环和薄菡的乌龙事他私下里笑了好几次,可惜那位是北静王,又是他的好友,他不好把人家的丢人事到处乱说,已经憋了很久,苦于无人可以共乐一下,此时听郢德问起,就很想八卦一番。
碍于贾环还在跟前,就笑道,“也没什么,薄菡内里是什么人皇上您还不知道吗,温柔斯文那都是些表面功夫。”
郢德道,“是啊,所以才奇怪……”
忽见郦柏向自己眨眨眼睛,又朝贾环一努嘴,顿时会意,他可以不把贾环当回事,郦柏可是要感激人家的相救之恩的。
看样子这是有什么水溶的趣事要说。
于是冲着刚被他摸了下巴,还在发傻的贾环道,“行了,没你事了,既然不是有意的,朕也不和你多计较,只是下回记得说话小心些。
朕和郦将军还有事情要谈,你可以先回去了。”
贾环连忙叩谢退下,临走时看到郦柏冲着他微微一笑,安抚意十足,顿时觉得放松不少,看来是没什么大事的,把心放进肚子里回家去了。
……
第二日,北静王水溶被宣进宫去面圣,他本以为是调派御林军的事还要商量,匆匆忙忙地就赶了去。
水溶从小和郢德亲厚,自他袭了王位之后,就和郦柏同是郢德皇帝的左膀右臂,最亲信的臣子,所以最近军中的那些烂事和郦将军悄悄返京,此时正在宫中养伤,他全都知道,因此最近难得的紧张勤快起来,日日奔波来去,帮郦柏做些准备。
今天朝中没什么大事,郢德却又宣他进宫,薄菡就以为他是有机密事情要说,不敢怠慢,换了衣服就进宫了。
谁知进了御书房,郢德却说没什么大事,现在只等郦柏伤好就能带兵出发了,然后盯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到后来竟是哈哈大笑。
薄菡摸不着头脑,皇上要和他开玩笑也得告诉他是什么事吧,怎么就这样指着他笑起来了?心中不快,“皇上召为臣来就是为了大笑一通啊,却不知臣弟哪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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