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加班,办公室里人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裴砺又出现了。
阮蓁听到他的声音,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电子图纸,头都没回一下。
裴砺也不出声,坐在阮蓁安静地看行业杂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伸手指着屏幕,“这儿,架构不对。”
阮蓁手头图纸赶得正焦心,听裴砺这么一说,心头一突,也顾不得以沉默反抗纠缠了,立刻开口问道:“哪儿不对?”
裴砺从桌上抽出一张稿纸,拿起铅笔细细描摹,然后把草图交到她手上,“你看,按你们现在的结构,这根梁的位置是不是应该是这样。”
阮蓁看了下,果然按她原来的做法,接下来细部的位置对不上模数,会直接导致施工成本增加。
屏幕上横竖交叉的线条和繁杂的数字,她脑子混沌得突然转不过来,裴砺就坐在一边,用铅笔把正确可行的构架细细勾勒出来,一边画一边认真给她讲解。
不可否认,师兄究竟是师兄,裴砺第一学历专业到底是建筑,即使之后一直担任决策者的角色,但长期跟建筑打交道,他在实践中得出的经验反而更多真知灼见。
阮蓁手指噼啪敲着键盘,图纸改完的时候她呼出一口气,转头唇角扬起一个笑的时候,才意识到她跟裴砺心平气和地说了这么多的话。
笑容顿时消失无踪,裴砺也不甚在意,放下铅笔,交叠着长腿坐在一边,双臂抱胸手托着下巴一脸满足地看着她。
就是这天晚上,裴砺对阮蓁说他要出差一个月,卓远的分公司几乎覆盖全国各大城市,他这次外出就是到各个分公司亲自督查经营状况,裴砺跟她一字一字地道来,阮蓁虽然觉得裴砺实在没有必要跟她交代这么明白,但是还是一字不漏的听清了。
身边少了块牛皮糖,阮蓁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却没松太久。
一周后,部门突然来了一个叫陈风谣新同事,到任就是副总监的位置,性别女,几次交道,阮蓁总觉得她有意无意的针对自己。
这位新同事完全是空降而来的,听人事部的人说,陈风谣是学艺术设计出身,之前的从业经历虽然也和建筑有关,但是终究不是完全的科班,这人的来历就值得推敲了。
结合她和宋瑾瑜来公司的时间几乎是前后脚,还有同事曾经看见过她和宋瑾瑜在公司楼下的餐厅单独一块儿吃饭,大家都推测,陈风谣可能是宋瑾瑜的人。
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阮蓁想起这位副总监对她几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挑剔,宋瑾瑜果然,还是对她敌意的。
月中,他们开始了市民中心的方案,这次方案是公开招标,地标性的建筑,公司非常重视,项目组由宋瑾瑜亲自主持,专业人员都是冲着资深的方向挑选的,因为这次方案对建筑造型的要求非常高,陈风谣入选也能说得过去,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阮蓁这个没来几个月的新手,居然也在项目组里。
虽然对宋瑾瑜的意图没弄明白,但是阮蓁很珍惜这一次的机会,项目组里每个人都比她资历深,她的任务主要是图纸的录入,相当于给其他建筑师打下手。
两次草图过后,阮蓁把随手描在纸上的图纸按精确的数据整理成DWG文件,次日项目组开会,届时宋瑾瑜会亲自过问方案的进度,这个文件关系到数据更进一步的精确和方案细化,因此,明天上午的会议上,它会公示到整个项目组的面前。
阮蓁以为她已经把准备做得很周全了,可第二天早晨坐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的时候,发现她的图纸已经面目全非了。
显然是有人在她离开之后擅自改动过,建筑施工图矢量图纸要求是非常严谨精确的,但改动图纸的人,很显然对软件都一知半解,所有添加的线条像是随意画上去的草图,没有任何一个端点是精准捕捉,任何两点间的尺寸距离都到小数点之后N多位,所有平分距离都是顺手一描,阮蓁看到头都要炸了,这个时候正是上午九点钟,而九点半,会议就要开始,她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整理了。
正坐在那心焦似火,陈风谣走进来,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慢条斯理地说:“昨天跟宋总碰了碰,我按她的要求,改了一些造型的细节,待会儿你把原始图纸和改动过的一起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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