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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动间两具鲜活的身体相互磨蹭,裴砺低沉沙哑的声音忽而响在阮蓁耳侧,“我现在看你影子都能硬起来,恨不得整个把你生吞了,你不想发生什么,就别动。”
即使隔着两层衣物,阮蓁也能感受到裴砺某个位置坚硬地抵着她的身体,她动作顿时僵住,眼圈被裴砺气得通红。
在心里暗骂了句恬不知耻,阮蓁却听见裴砺伏在她颈侧,深深叹了一口气。
再开口时,裴砺的语气彻底没了刚才那种不容分说的强势甚至要挟。
他情人似的低语呢喃道:“软软,这几个月我管着自己没见你,过得有多难熬,你肯定想象不到。
我认真想了想,你让我放掉你,我还是做不到。”
低沉的声线甚至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楚,“软软,昨天,你为什么那样做?”
“你还是不愿意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是吗?”
得不到回答,他把阮蓁箍得更紧了,询问的语调也变得迫切起来,“你还是爱我的,是吗?”
阮蓁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掰他的胳膊,“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但裴砺抱住她的手臂有如铁铸一般的坚实,恍若未闻似的打断她,继续说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呢?你不高兴的事,我就不做,让我照顾你,不行吗?”
阮蓁动作顿住了,片刻沉默,她突然笑了,“哦?我让你明天就跟宋瑾瑜解除婚约,你能办到吗?”
裴砺怔了怔,微微放松她,略微退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如蒙大赦般地说道:“那只是个交易,我跟她只是合作关系,我从来就没把宋瑾瑜当成女人看待,你要是介意,就给我些时间,我会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好,好吗?”
阮蓁抬起的手臂无力地在身侧垂落,眼神中只剩下黯然,“说到底,你还是办不到。”
“别缠着我了,裴砺。”
她趁机用力推开裴砺,坚定而凄切地说。
阮蓁觉得她这天的态度已经足够明白了,实际上,自从分手后,她对待裴砺的拒绝一直非常直接。
但裴砺这次就像没听懂似的,第二天就以同行的身份来他们公司参观,当然,有宋瑾瑜带着他,来得堂而皇之,理所当然。
阮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宋瑾瑜这是带着未婚夫要把公司所有的部门都现一遍吗?
等到下班后,在楼下看到裴砺一个人站在那等着她,阮蓁实在难以理解这两个人的想法,她三观都要崩了。
第二天她换了条路走,谁知刚走出巷口就看着裴砺在路边对她笑。
之后若干个场合,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怎么还是你,阮蓁实在不理解裴砺的脸皮怎么转眼就变成城墙转角了,明明她的不假辞色都那么直白了,裴砺这特么还真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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