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佣已经把二楼的主卧收拾了出来,阮明瑜除了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还带了两套骑马装。
洗漱完之后,阮明瑜靠在床上看论文,沈豫北在她之后上床,上了床之后就把她手里厚厚的一本毕业论文拿掉,随手搁在了床头,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下巴、颈脖,求.欢意思明显。
阮明瑜躲了躲,低声道,“今天不安全。”
沈豫北停顿了下,吻继续向下,带了不容拒绝的语气,“没事,我弄在外面。”
最极致的那一刻,沈豫北□□弄在了外面,射.在里她大腿根处,热热的一团,阮明瑜眼睛紧闭,两脚趾头不觉蜷缩了起来,身子更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
沈豫北下巴抵在她额头上,气息不匀,低笑了一声,“看来你也到了。”
阮明瑜两手捂住脸,想去钻地洞。
沈豫北拿开她两手,翻了个身,把她翻到上位,趴在他胸膛之上,抬手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羞什么,谁家关上灯能不...”
阮明瑜捂住他嘴,不让他再说了。
大腿根上的一团早就冷了下来,黏黏糊糊的难受极了,阮明瑜推开他,又去洗漱间清洗了一番才上床。
本以为沈豫北已经睡了,她刚上床就被他拽进了怀里,顺了顺她的后背,沈豫北满足的喟叹了口气,“乖宝,睡吧。”
阮明瑜顿时哭笑不得,难以相信刚才的乖宝是从沈豫北嘴里说出,抬眼皮看了看他,对方眼睛都没睁,更不觉有什么不对。
阮明瑜翘了翘嘴角,也闭上了眼。
......
次日贝德月夫妇应邀前来。
沈豫北和阮明瑜在庄园门口迎接。
天气暖和了,阮明瑜穿了一件绛红色的春装裙,温婉不失大方,站在沈豫北身边,俊男美人很是养眼。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停下,贝德月夫妇相继从车上下来,这也是阮明瑜第一次跟这对夫妇见面。
听沈豫北提过,贝德月今年刚过五十,但保养得当,穿了一身黑西装,特别精神,说他刚四十岁也有人相信。
贝德月身边的太太要年轻些,还不到四十岁,也穿了件春装群,踩着高跟鞋,头上还戴了顶黑色小圆帽,很漂亮。
“真高兴有机会参观你们的庄园。”
贝德月的太太高俊芳女士同阮明瑜热情握手。
阮明瑜笑道,“也是我们的荣幸。”
高俊芳也是一名出色的建筑师,只是刚进门参观了前院,就对沈豫北的庄园毫不吝啬赞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东方建筑和西方融合这么完美的建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沈豫北谦虚的笑道,“不瞒贝太太,我本科以及硕士攻读的兼是建筑系,庄园的图纸是我自己随便画画。”
这下不止高俊芳讶异,贝德月也露出了赞赏之色,“看着一点也不像是随便画画。”
午餐就安排在庄园里,吃的是纯正中餐,都是岳岭本地人饭桌上常见的菜色,蟹粉狮子头、茭白炒肉片、梅菜扣肉、香菇菜心、锅仔鸡...
阮明瑜用公筷给高俊芳夹了一块锅仔鸡上的贴饼,“这是我做的饼,您尝尝味道好不好。”
高俊芳吃了一小块,赞不绝口,“很多年没吃这么地道的中国菜了,很美味!
教教我怎么做吧,等回瑞士,有空了我自己做做。”
阮明瑜笑着点头。
有中餐的地方,永远少不了白酒,贝德月是个喜欢喝白酒的人,每天都要小酌一杯,桌上开了一瓶茅台。
沈豫北作为东道主,哪能不陪贝德月喝两杯。
阮明瑜见他渐渐泛出酒意的面,再想到他的病情,忽然微微揪心。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沈豫北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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