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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身后那扇破破烂烂的厂门,刚刚摆脱民工身份的某人差点有再度冲回去的想法。
然而,那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太可怕,阿浩实在没勇气继续挑战。
他只好略显哀怨道:“古有借花献佛,现在是借身份证献资本家——工厂里守备这么松,你完全可以自己混进去嘛。”
周唯怡“嘿嘿”
一笑:“混是混得进去,但不一定能出来。”
男人好奇:“怎么讲?”
“我上次调查DCG的时候,给他们惹了不少麻烦,身份暴露被列入黑名单,所以……”
重返小镇中心的路上,周唯怡简单介绍了自己在华辰资本的经历,解释其为何无法自行进入厂区。
通过这两天的了解,可以确定阿浩跟投资界并无干系,只是一名单纯的设计师。
尽管如此,她还是对此次调查的真实目的予以保留,更没有透露反向收购的计划和罗氏建工的上市安排。
两人最终在长途汽车站换回自己原本的装束,搭乘最后一班巴士抵达市区。
他们在终点站告别,然后各自打车回家。
周唯怡的手机早就关机了,这几天卧底调查忙得脚不沾地,也一直没来得及充电。
看到红色野马好端端地停在车位里,家中窗台上也亮着灯,她顿觉压力山大,恨不能立刻掉头回去工厂。
然而,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女人做了个深呼吸,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楼梯。
张任身穿围裙站在厨房里,搅动着一锅看不出原材料的浓汤,水蒸汽不断升腾,遮挡住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流苏宫灯和红木吊顶消失不见,整间房再度恢复清新淡雅,就连配色都与之前的设计完全相同。
若非那油漆味尚未散尽,周唯怡甚至以为记忆里的中式田园装修只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睁开双眼,发现生活依然美好如初。
“……你回来了?”
男人的嗓音异常沙哑,听不出明显的情绪。
见惯了对方张扬跋扈的模样,如今这般伏低做小的姿态令人颇为不适。
她轻轻“唔”
了一声,踢掉鞋子、扔下行李,一边伸懒腰一边向卧室走去,假装没有发现任何变化:“我先泡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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