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见之惨状,与东仙源使者早先的描述基本一致。
稍后,众人又在后山树林的尸坑附近进了搜魂,召唤出的鬼魂也证明了顾烟蓝在修真大会上的那一番供词所言非虚。
发生在碧云居里的这场惨剧,是花间堂扶持的新势力,对碧云居旧有弟子展开的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而顾烟蓝的行为,则是一场过激的复仇。
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但是真正最令人纠结的部分才刚刚开始。
“花间堂的人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参与调查的各家门派能够将发生在碧云居里的惨案淡化处理。
不提所谓‘单方面倾轧屠杀’这些字眼,而将事件叙述成一次门派内部的纷争。”
凤章君的声音冷冽之中带着一丝嘲笑:“真是可笑,分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丑事了。
却偏偏还要努力地去遮盖一笔。
就好像只要不在公案之上落下定论,就迟早能够颠倒是非黑白。”
练朱弦摸着凤章君头发的手停了一停:“那些人答应了么?”
“答应了啊。”
凤章君沉重地一声叹息,“碧云居已是灭了门,唯一只剩下一个孤女,尚且年幼且远在西仙源。
而花间堂则是如日中天的江南豪门,不但江湖关系打点得妥帖,门下更是掌握着不少人的生计活口,不答应,更麻烦。”
听到这里,练朱弦不禁愤慨起来:“弱者肉、强者食——这样的取舍,岂非与畜生无异?”
“……的确如此。”
凤章君停顿了片刻,突然提起了一桩往事:“记得当年,师父不告而别之前的那天夜里,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
他问我:‘小华,你觉得大焱的这些个仙门,究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练朱弦隐约觉得这个问题并不简单:“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你问我怎么回答……”
凤章君轻笑了一声:“当时我不过十六七岁光景,连自己都活得浑浑噩噩的。
便回答师父说,仙门可以惩恶扬善,扶危济困;能够使病者愈、死者生;能够救人于水火危难之间。”
“这些话难道有错吗?”
练朱弦也回想起来:“当年我拜入五仙教之时,掌门师兄也曾问过差不多的话。
我说,五仙教如家,既能够与家人长久相守,又可以学到本领、帮助他人,学成之后还可以去寻找当时下落不明的你……再不会有比这里更好的选择了。”
说到这里,他也不忘多加了一个注脚:“不过,并不是所有仙门都像五仙教这么和睦友善的。
你们中原的那些门派……还是算了吧。”
知道他没有恶意,凤章君只是微微一笑。
“是啊。
直到我走出宫门、入了云苍,一晃这许多年,才慢慢地明白师父当年为何要问我那个问题。”
话已至此,他似乎有所权衡考量,但还是道出了真实的内心所想:“大焱的仙门,沉疴日久、积弊已深。
那些出门在外、降妖伏魔的仙家弟子,与其说是为了扶危济困,倒不如说是为了攫取修为与内丹。
而那些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砥柱巨擘,也一个个地藏着各种各样的欲念心魔。
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在想,或许必须发生一场变革,建立新的秩序,才能够改变这一切。”
“变革?”
练朱弦并不经常听人提起这个词,可是他却懂得这两个字的沉重分量:“那么变革应该从何而起?”
“说实话,毫无头绪。”
凤章君将头依偎向练朱弦的掌心:“这也是我头一次对别人说出这个想法……俗话说不破不立,要想变革就必须打破现有的格局,我想,凭我一己之力恐怕还做不到。”
“……”
练朱弦有些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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