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差不多只是生病,实在也不过是小病,感冒了一点风寒,却粘缠地重复了三次:觉得有点好了,到行里办一天半天的事,便又重新地生病,鼻子比前回更塞,头也更昏更重。
这两礼拜里简直什么事都没有做,连孙中山先生的丧也终于不能去吊,别的可想而知。
在家无事,“统计学”
也翻看得不耐烦了,小说呢又是素不喜看的,所以真是十分地无聊。
恰巧住在圣贤祠的朋友乙丙君来看我,借我好些新出的报看,使我能够借此消磨了好几天的光阴,这是应该感谢的。
这些定期刊里边有一本《心理》第三卷第三号,是我所最爱读的,大约可说是“三生有缘,一见如故”
。
张耀翔先生的《拜发主义与拜眉主义》一篇尤为最有精采的著作,我已经反复读了有五遍以上。
张先生的研究结论,大约——一定是不会错的:“发为欢情之神,眉为哀情之神,故拜之。”
关于这一点我不敢有什么话说,但是,恕我大胆,我觉得张先生力辩中国人不拜脚这一节话似与事实不符,(即使或者与学理符合。
)张先生说,“使中国人果有脚癖者,不由诗词中,更由何处发表其情耶?”
我可以答,“便由女人小脚上发表其情耳。”
中国女子之多缠足这个事实想张先生也当承认,而女子因男人爱好小脚而缠足这也是明若观火的事实。
三月间的北京报纸上就有几段文章可以作证,不妨抄录出来请张先生一览。
小脚狂慎思
我有个同乡,久居四通八达,风气大开的北京,并受高等教育,看来他当然是思想较新的人了。
不想竟出我“意表之外”
!
有一天我同这个同乡走路,道上遇见了三四个女学生,长的极其标致,他看见了她们,说道:“这几个,真是好极了!
尤其是那个穿粉红色衣服的,眉锁春山,目含秋水,年纪不过二八,确是一个处女……哎,可惜是两只大足!”
又一次他同我谈话,他说:“你不知道我又遇见了一个美人,真是娇小玲珑,十分可爱!
我看见她那一对金莲,再小也没有了。
走的时候,扭扭捏捏,摆摆摇摇,真个令人魂销!
我瞻望了一会,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接吻,但是她往北走了。”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要大笑,又要肉麻。
这大概是个“小脚狂”
。
诸君,这种“小脚狂”
却不止敝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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