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枝捧起沈砚青清隽的面庞,软软地在他丰俊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同几回床而已,何来的喜欢少爷想要拿去就是,非要折腾这些有的没得啊都快要把人弄得死去。”
咬着下唇,假装忘记脑海中的画和那个模糊的女人,忽然便把手往沈砚青的黑林深处一握。
可恶,这般逼迫她,还是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卧龙被女人软热的手心一瞬攥醒,沈砚青下复迅速燃起一股烈火,灵舌顿地钳住鸾枝躲闪的丁香小舌,那嵌入莲花巷弄里的手指猛然加大了抽0弄的力道。
都已经做过多少回,每个晚上都把她的花瓣撑得盈盈胀满,然而她那里却依然宛若处子一般窄紧。
用力抽插着蜜道,一抹一抹嫣红的玉壁便随着手指的迅速出入而被带出来,些微粘腻的夜,带着麝香的味道,顺着手指不住地往下淌沿晓得她怕是已经不行了,沈砚青大掌托住鸾枝嫩白的香臀,用力把她的那里狠狠往自己早已擎天的青龙上摁坐了下去。
“吱”
0浪撞击的声响,才不过弄她两下,竟然已经漾成了这般。
就像着了魔似的,心思总被她搅乱,分明刚才是他好整以暇的逼她,这会儿却反被她气得失了忍耐。
恨她的心狠,恨她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肯乖乖地被自己摆弄。
沈砚青蓦地又将青筋蜿蜒的大勿往鸾枝蜜巷深处汹涌挺入,整根儿顶进她最敏感的暖宫热壁。
“唔”
痛得鸾枝浑身一颤,下面猛然一阵紧缩,全然没有选择余地的将整只蛟龙包合缠紧。
那是比他手指还要大上数倍的巨物啊,这样深的穿0刺,俨然将她的小腹撑出来一条圆柱的形状。
他却还不够,大掌越发分岔开她的双腿,往他精悍的后腰上环住,忽然用力握紧她的臀瓣上下摁坐了起来。
“啊好痛”
这样女上男下的动作原就是没入最深的,宫口深处被沈砚青抵撞得阵阵紧缩,鸾枝痛得牙齿咯咯打颤,努力溢出声儿“我不会一直让你这样欺负我的唔那瘾、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要戒掉”
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刚才吃醋了,不肯承认她吃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的醋
“呵,只怕你把那膏药戒了,新的瘾又继续生出来我要你,从此中上我的瘾”
沈砚青的嗓音越发喑哑。
可恶的女人,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眼就要分别几天,他不过想要讨她一句软话而已,怎生得又闹成了这般
不愿鸾枝眼中的恨,一眼便薄凉一回。
见她痛得难受,娇小的身体只是紧紧熨帖着他硬朗的胸膛,终究还是她的,末了再一回先软下心肠“傻子,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这里唔也只能是我一个人来填满”
齿间勾开女人娇颤的衣襟,挑开那早已绷满的胸兜儿,薄唇便顺着软峰顶上的红晕整个儿含咬了下去。
一抹杜鹃小袄从女人香肩上轻盈滑落,两只润白的圆物顿时冲出了桎梏,小鹿一般跳跃起来。
“瞧又大了,真是个小妖精”
沈砚青凤眸一凛,一手托住鸾枝的腰臀,匀出一手搓捻上鸾枝的娇茹儿。
那般用力的揉弄,忽而划着圈儿,忽而又把她捏紧了用力吸咬。
就好似都要把她的茹汁儿吸出一般,一触麻麻热热的湿闰迅速在红尖尖儿上溢出。
痛,却又偏偏想要被他吃得更加用力。
“啊救命”
鸾枝情不自禁把胸脯挺起,抱着沈砚青的脖颈求饶。
然而换回来的却是沈砚青更肆虐的进攻“哼,来不及了快说,你到底可有喜欢上我一点点”
见女人只是咬着下唇不肯回答,忽然又在她的花池外面加进去两根手指,勾0弄起那花蕊上的剔透圆珠儿这是她最最敏感的地方,每一回弄她,总能够让她达到喷涌。
从来不擅谈情说的男子,二十年仅遇到这一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她却偏偏没有心、偏不肯好好他,他便以为只有把她的欲望征服,让她对自己上瘾,最后终能够得到她的。
“咕吱、咕吱”
床榻发出诡秘的暧昧声响,沈砚青摁0坐的速度越来越快。
鸾枝的臀瓣都已经酸麻了,只是被迫地用力夹0紧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
青龙越来越长大,蜜径也已经被撑得越来越开,连花瓣都被它撑薄了一阵阵的痉0挛从宫口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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