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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自作聪明的人。”
莫瑞亚蒂想到刚刚迪特玛和约纳斯的表现就觉得有意思,哦,他当然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只是他的魅力或许真的没到了那种对方势在必得的程度。
迪特玛的表现和约纳斯的尴尬现在想起来多少有些做作,这样一看那对兄弟的目的就很有意思了,谁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故意撩拨并试探“教授”
的底线呢?
“哦。”
精准地抓住莫瑞亚蒂的兴味,威尔顿点了点头,摸了摸莫瑞亚蒂的头发。
“不问问他们做了什么?”
感觉到对方动作里的纵容,莫瑞亚蒂的笑意加深。
“不打扰你的兴致。”
威尔顿回答得很诚实,但是却得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鄙夷,一个没有魄力的男人,就算是跟地下世界有些关系,撑死了也就是那些脚踏两条路的政客。
是的,标准的西装三件套,在面对外人时一贯温和的举止,就算在刚刚的表现中威尔顿证明了他不是一个依附者,但是塞巴斯蒂安还是将他归类到了某个不愿意自己出头的政要里。
教授一时兴起找到的同伴,这就是塞巴斯蒂安对威尔顿的新定位,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对方的身份够得上让莫瑞亚蒂拿出“一段关系”
来,可是早早晚晚他们会分道扬镳。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贴上“无害”
标签的威尔顿仍旧跟莫瑞亚蒂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到目前为止他对他的男朋友还是满意的,至于他的属下,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么?
伦敦的另一条不甚干净的巷子里,一个男人正发出痛苦到了极点的呜咽,在他的旁边,一只看起来很干净的手正在稳稳地在一块蜡板上刻字,最后的“W”
让他有些不太满意,不过他还是把蜡板小心地包好,走向地上的男人,“右小腿。”
他低声的说,在月光下能看见蜡板上隐隐约约地刻着:带走你的右腿,于是你没有了离开的能力。
W
☆、27·难得好心的威尔顿
相当短的频率,毫不掩饰的犯罪现场,当夏洛克和华生再次被雷斯垂特叫到另一条小巷中的时候,发现另一块石蜡板根本就没什么新鲜的。
“手法干净利落,他要的依旧不是他的心。”
夏洛克皱起眉,“同样的皮鞋、薄衬衫,甚至连牌子都一样...哦,”
他又露出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情,“探长,你们的调查方向错了,这两具尸体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说起来还是第一具尸体的穿着打扮影响了苏格兰场的调查方向,任何一个穿得起那样一套衣服的,必定需要在伦敦中产阶级以上。
而一般的中产阶级以上意味着最起码三条常规的社会关系——家庭、公司、医院。
只是这三天来,苏格兰场不仅没有接到有人失踪的报案,更是没有在目标人群中得到相关的线索。
第一具尸体就像是从什么奇怪的缝隙里猛然出现的,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他们手上的表可是...”
还没等夏洛克进一步往下说,安德森就在一旁喊了起来,显然他也是认同苏格兰场前几天的调查方向的,甚至他也是主推那个方向的其中一员?
“闭嘴,安德森,你拉低了整条街的智商。”
夏洛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看向雷斯垂特,“他们都衣着光线,看上去昂贵非常。
脸上都很干净,甚至身上也都没什么多余的毛发,”
他快速地说起两具尸体的共同点,“只是他们的身上实在是太干净了,衣物的磨损,没有;纽扣孔和裤兜的形状变化,没有;甚至是鞋底,都未免太干净了。
如果只是一具尸体,那么还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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