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不是来找人谈恋爱的,我是来带人回家的。”
妇女摇摇头,一脸看帅气癞蛤蟆又纠结又关怀的表情,关门之前撂下一句:“那你别吵着我,不然我可报警说你扰民了。”
邱鸣旸对着紧闭的大门一脸怨气,又朝门里面道:“喂,小傻子,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找开锁的了啊。
开锁的知道吗?就是那种拿着‘zeng~zeng~zeng~’会动的刀的人,他会把你的门从中间切开,到时候我照样能进来。
只不过你自己选择开门和我强制性开门有一定差别你知道吗,你自己开门,我进去之后脾气稍微会好点,我要是找人强制性开门,进屋后我首先打你一顿。”
屋里还是没有动静。
邱鸣旸一巴掌拍到防盗门上,铁质防盗门抖了起来,发出陈年苍老的声音。
嗯?邱鸣旸看着颤抖的铁门,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保平安开防盗门时的场景,他学着保平安的样子将手从铁格的空隙间伸进去,摸到门锁位置,但防盗门门锁卡槽和里面木门相隔太近,狭窄的间距根本容不下邱鸣旸的手,别说开门了,伸都伸不进去。
这时候,里面的木门打开了,保平安正好看到屋外的人将手伸进来试图开锁,样子像极了笨拙的‘江洋大盗’。
木门的打开,让邱鸣旸的手顺利摸到门锁转扭位置,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抬头就看见保平安拿着毛线针的尖端对准他的手,像是下一秒就要扎上来。
我操你妈?
保平安看他手的眼神就像围场里猎人看猎物的眼神,正在瞄准机会呢。
邱鸣旸着急忙慌想把手抽出来,结果卡住了,西装袖子的褶皱堆在胳膊上,怼在铁格框上,越着急越抽不出来。
保平安举起毛线针,瞄准机会,邱鸣旸一下急了,吼道:“二逼!
你敢!
!
你要是把我手扎了,我进来我就弄死你!
我一定弄死你!”
保平安被他一嗓子吼得浑身激灵一下,手里举着毛线针不敢动了。
邱鸣旸呼出一口气,趴铁门上指着保平安,“给我放下,立刻,马上,就现在,给我放下!”
可能真的被邱鸣旸身上突然升腾而起的戾气给吓着了,保平安畏畏缩缩往后退去,但手里的毛线针还是没有放下,错愕地看着邱鸣旸轻轻转动门锁转扭把防盗门打开了。
一看邱鸣旸进屋了,保平安转身就想往里屋跑,邱鸣旸长腿一迈伸手抓住他,把他抵到墙上,而后抬脚踹上了大门,保平安手里的毛线针也被邱鸣旸强势调转方向,针尖直指保平安脖子。
一套动作完成以后,邱鸣旸怼着保平安脸上呼出一大口气,“进个屋给我搞得手忙脚乱的,小傻子,你做点人事行吗?我虽然看着不像什么慈眉善目的人,但你有必要干这些狗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