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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床单,里面包裹的是他那些被剪烂的毛衣还有针线包、工具袋和几团凌乱的毛线球,他高兴坏了,抱着东西在地上来回滚,呵呵呵地傻笑。
片刻欢愉后,他翻身起来在那包东西里找顶针,一个小时过去,他确定了,顶针没有被送回来,他想着可能和那晚丢失的钥匙一样,东西太小,被来回拿的时候弄丢了,这就意味着顶针是真的再也找不回了。
他虽然没有想过城管会归还他的东西,但他多少知道顶针被城管收走,他知道顶针的下落,现在连下落都不知道了,他伤心极了,坐在地上抱着破毛衣哭了很久。
今天的敲门声还带着那天惊喜的回忆感,他扔掉手里的针线,拖鞋都没穿就去开门。
‘砰!
’
大门开启后不到一秒又被重重关上。
你妈,等人高的大门一呼一扇的,把邱鸣旸都吓懵了,像他妈做梦一样。
短暂愣神后,邱鸣旸在被门震落的墙灰未将自己全身覆盖前往后退了几步,稀稀疏疏的墙灰还在往下落,他抖了抖衣服上的灰,甚至怀疑刚才有没有蜘蛛落到他身上。
大门前恢复平静后,邱鸣旸重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轻轻扣了两下门,说:“喂,小傻子,把门打开,我有东西给你。”
随后他听到了木门从里面被反锁的声音。
……
WhatTheFuck???
干嘛,把他当大灰狼啊。
邱鸣旸坚持不懈地敲了好久,用噪音把隔壁屋子的门敲开了,还是那天晚上见过的那位中年妇女,打开门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找保平安。
妇女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好心相劝,“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你也是网上看到视频来找他的吧?”
邱鸣旸:???
妇女说:“女的我见过不少,男的还是头一次见。
那是个傻子,别光看脸,年轻人好好找个姑娘谈恋爱吧,别总喜欢一些新鲜一时的东西,所有人追逐的,不一定是好的,要适合自己才行啊,你说是不是?”
邱鸣旸冲妇女淡淡一笑,“您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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