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生前经常坐在堂屋的厅里喝酒。
门板大敞着,他支起一条腿,黑黢黢的脚丫子往椅子上一踩,衣服门襟大开,裸露出反着汗光的黝黑肚皮。
桌上没有热菜,只摆着一兜从外头买回来的花生米。
父亲不在乎这些,就着一盘炒花生米便能喝掉一整瓶老白烧。
如若母亲不在家,他喝到后半程,就会抓着阿清来骂。
骂的内容也千篇一律,什么“话也不会说,哭也不哭一声,老子是生了个哑巴吗?一点儿都不像老子,怕不是个野种!”
什么“读书也不好好读,将来长大了连个零工都打不到!”
骂完了他,又骂母亲,“臭婊子,天天不着家,又他娘的出去勾搭野汉子,老子脊梁骨都给人家戳烂了,骚货!
等回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大家背地里都说她母亲是个骚货,只有阿清知道,母亲不爱在家里呆,是因为想躲着酒鬼父亲。
父亲没什么本事,眼高手低,赚不到几个钱,却嗜酒如命。
喝点酒就要打骂母亲,所以母亲才不想在家里呆着。
母亲在外面有没有相好的人,他不清楚。
只是觉得这样挺好,总比回到家拾掇完一堆烂摊子之后,还要被父亲暴揍一顿的好。
甚至在一个深夜,还对躲在他床头低声啜泣的母亲说:“妈,你走吧,别再这个家呆着了。”
母亲染泪的眼睫在如霜的月色下颤了颤,手指抚摸上他毛茸茸的头,哭得更厉害了。
他知道母亲舍不得的不是父亲,也不是这段婚姻,而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这块骨肉。
“妈,我没事,我是他亲生儿子,他舍不得打我,奶奶也不准他打我的。
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外头闯闯吗?去吧,等你闯出个名堂来,再回来接我。
我等你。”
他用一本正经的大人口吻对母亲说。
晕糊糊的月光下,母亲将背心扯到脸上擦眼泪,胸口的衣襟被扯得薄而透,他看见上面有几个细小的窟窿,星星点点,透着清碎的微光。
后来母亲真的走了,还把父亲用那条命换来的赔偿款都拿走了。
说不恨她是假的,不过他也只恨了一阵。
母亲放下了身上掉下来的骨肉,他也放下了给予他生命的皮囊。
人性是自私的,也是复杂的。
这句话是母亲离开后不久,奶奶告诉他的。
奶奶还说,母亲大抵也挣扎过很长的时间,否则一早就离开了。
过早的看透了人性,才让阿清把很多事情都看得比较淡,经常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他无意与人争抢,即便吃点亏,受些委屈,也总是选择默默隐忍。
于他而言,自己遭受屈辱并无大碍,唯有一点,那就是绝不能欺负他的家人。
如若谁敢对他的家人不利,他定会与那人拼命,毕竟“铁手青”
的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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