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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快一小时,雪场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我摘下厚厚的帽子,坐在户外凳上歇息。
滑的时候没感觉,停下来才发现身上都冒汗了。
我买了杯热可可,一边喝,一边看别人滑雪。
几个年轻人显然是新手,滑下去跌倒了,搀扶着站起来,没走几步,又跌了。
人叠着人,发出欢快的笑声。
他们笑,我也跟着笑。
坡道两边的松树林随着这阵笑沙沙作响,两只灰棕色的松鼠似乎迷了路,抱着松果在枝桠间乱窜。
“姜冻冬!”
忽然,我听见裴可之的声音。
我扭头,看见他正向我跑来,他喘着气,护目镜挂在脖子上,深蓝的滑雪服上积着雪。
他跑得又快又急,前面的人闻声避开,让他愣是从人群里挤出条大道。
我看着他,只觉得这一刻似曾相识。
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跑向我的。
那时,我也像此刻,坐在户外登上。
我正不死心地钻研鞋带的系法,见到他来了,我站起来和他招手,‘跑这么急干嘛?’
没成想——我站起来了,裴可之一个滑铲,单膝跪地到我面前。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的额头湿濡,头发汗湿贴在颊边,脸上带着急速运动后的红晕,但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却明亮得吓人。
难得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我隐约意识到裴可之要干嘛了,我急忙拽住他,小声喊停,‘草!
婚都结了,兄弟,你还搁这儿干嘛呢?’
‘可是我没向你求婚,’裴可之依旧单膝跪在原地,他打开手里小小的丝绒盒,那里面躺着一枚铂金素戒,银色的戒指反射着山巅清澈的阳光,‘冻冬,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吧。
’
瞬间,整个滑雪场沸腾了。
几个小朋友把过新年的礼炮扯开,“嘭、嘭、嘭——”
几声,彩色的纸条在我的头顶纷飞。
口哨声、欢呼声此起彼伏,还有鼓掌起哄美的,‘答应他!
答应他!
’络绎不绝。
突然被万众瞩目,我的脸烧得通红,赶忙把裴可之拉起身,‘好好好,答应你了!
牛逼大发了!
快起来!
’听到我说了那声‘答应你了’,裴可之一下就笑了。
他把戒指戴到我的食指上,然后扑向我,抱着我倒进柔软的雪地里,那天春光明媚,天空碧蓝,花开得正好。
算起来,那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枚戒指。
我和柏砚结婚时我们俩都穷得两眼发黑,住的地方都是学校宿舍,他没有给我买过戒指,我也没给他买过;和奚子缘结婚时,他还深陷糟糕的感情中,他的手上有戒指,是那个omega送的,我很自觉地从未提及这件事。
可惜那枚我人生中第一枚、也是唯一的戒指,被我还给了裴可之。
如今想来,挺遗憾的。
裴可之跑到我跟前停下,上下打量我后,他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把毛巾递给他,“跑这么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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