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见姐妹两个都是若有所思,忙笑着将话题岔开去,姐妹两个也都不想扫了对方的兴致,绽出欢颜来应承。
阿蛮从水榭那边返回来,惦记着裴行昭先前提过的事,带着小宫女小太监从库房里搬出诸多首饰衣料,放到偏殿的长案上。
皇帝皇后每每得了新的花样,总不忘记送来寿康宫,而裴行昭是真不喜用这些,便只是放在库房,留着赏人。
在书房挑选了不少物件儿,裴行昭又携二夫人和宜家转到偏殿,挑选首饰衣料,两人都有份。
裴行昭拿起一支步摇,在二夫人头上比量着,“二叔这几日怎样?”
“瞧着焦头烂额的。”
二夫人毫不掩饰笑容里的几分幸灾乐祸,“做惯了甩手掌柜的人,哪里知道家里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现下是懒驴上磨,该是少不了麻爪的时候。”
裴行昭莞尔,把步摇放回到锦匣,又把与步摇相称的几匹锦缎一通放到留用的位置。
她没耐心打扮自己,但很喜欢打扮别人,“这些适合二婶。
阿蛮阿妩,再选出与步摇相称的首饰来。”
二夫人这些年来,见惯了女子在衣着上争奇斗艳,一看便知行昭深谙其道,不免笑着叹息,“原还以为你根本不会对这些上心呢。”
裴行昭笑道:“学作画时,晓得了如何配色,闲来又常拿阿妩、阿蛮练手,便摸索出了些门道。”
二夫人由衷道:“你搭配着选出来的,日后我穿戴着可就半分担心也没有了。”
裴行昭看宜家一眼,“宜家是清艳的样貌,小脸儿又白,只要场合没忌讳,便给她穿戴娇嫩亮眼的颜色,素净的穿着也很好看,都选出一些来。”
阿妩、阿蛮笑着应声。
裴宜家歪着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绽出了甜甜的笑靥。
一边着手这些,二夫人一边问起太皇太后画像的事:“过来的时候,便听说画的与太皇太后的样子分毫不差,只是更年轻几岁,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裴行昭笑着说了初见太皇太后的因由,又道:“那次相见,她就是慈眉善目的样子,我就想着,真是名不虚传,跟传闻中一样,保养得极好,看起来跟先帝的年岁差不多——先帝在外征战,经常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有时候简直没法儿看。”
二夫人和裴宜家忍俊不禁。
“那日她只是问我先帝在外如何,有没有受伤等等,和颜悦色的,恰好在挑选首饰,便让我帮着挑选。
我离得她近了,又帮她戴上首饰,便看得愈发清楚。
平时的日子枯燥,这也算一桩趣事吧,便记在了心里。”
裴行昭笑盈盈的,“如今她摆明了以和为贵的心思,我也该敬着她一些,怎么说今儿也算是给一位太妃庆贺寿辰,只让她看热闹,总有些说不过去。”
二夫人和裴宜家缓缓颔首,品着这里面含着的处事之道。
天色不早了,皇帝派冯琛来请。
裴行昭当即应了,唤阿妩打理清楚那些物件儿,送到裴家的马车上,之后折回集福堂。
下了步舆,与裴宜家一起走向灯火通明的殿堂时,裴行昭问道:“听说罗家的事了?”
裴宜家答:“听说了。”
不要说母亲提点过,便是没有,她也自知没有置喙的资格。
什么都不清楚,只要说话就是个错。
“他们犯的错,是参与诬陷迫害忠良。”
裴行昭很直接地告诉她,“被害的忠良,已经含冤入土,他们是与你大伯父、你爹爹一样的人。”
“啊?”
裴宜家转头,明澈的大眼睛望住裴行昭。
裴行昭点了点头,“所以,姐姐不可能原谅他们,皇上也不能,律法更不能。
明白了?”
裴宜家消化了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明白了。”
沉了片刻,靠近裴行昭一些,低声道,“我……我听到过一些话,如今猜得出他们做错了事……可我没告诉过二伯母、二伯父,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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