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挽着胳膊,说说笑笑地走了。
这家伙大约本来就是双儿,直男起来分外像样,战逸非在心里“切”
了一声,然后就忽然感到头晕眼花,心里一阵阵潮涌似的难受。
再往细里想,大约这就是戒断反应吧。
战逸非那天自己把自己灌得昏天黑地,只好同意夏修送他回家。
醉眼看出去,眼前的夏修有点像方馥浓,但也不十分像,但凡这种中西合璧的混血面孔,大多都会有些相似。
战逸非栽倒在床上,以默许的姿态闭起眼睛,夏修便压下身子吻他,一边吻边还说:“非,你眼睛好漂亮……”
可是后来他还是阻止了对方解开他的衣扣,摇了摇头说,我还没准备好。
紧要关头,这话说得跟姨妈拜访的女人一样扫兴,但夏修还是很有风度,照料完一个醉酒的男人,就主动离开了。
只剩战逸非一个人躺在床上,心想夏修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本来只是赌气做的决定,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酒精在胃里烧灼,他心有不甘,头疼欲裂,慢慢地睡了过去。
窗帘闭合紧实,月亮不见脸,没一丝光亮。
半夜里战逸非突然被卧室里的异声弄醒,他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感到有人捂住他的口鼻,将他压在了身下。
来人身上带着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原有的香水尾调,若有似无地勾人着。
战逸非本来是想反抗的,可当肢体接触之后才发现,太熟悉的身体,太熟悉的肌肉,他朝黑暗中的人影挥出两拳,便反客为主,张开两腿长腿将来人擒住。
胯间的东西游寇一般狡黠,不直接开山劈道地猛干,反倒九浅一深徐徐抽送,力道拿捏得极微妙,明明一直戳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偏偏又不肯花大力气,让他爽快到底。
腿间的东西得不到满足,挺不起来也软不下去,蔫蔫地随对方抽送的节奏乱晃。
战逸非后来忍不住骂了一声:“你倒是快点!”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暖暖的,挠着他的耳朵。
然后来人就加快了进攻,抽插得极猛,让他的臀眼几乎噙不住。
结合的地方溢者滋滋水声,战逸非总算爽到了,仍嫌不够地以腰腹带力,纵情地回撞对方的身体。
床颤如筛糠,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在黑暗里头找寻彼此的嘴唇,找到了就死命地接吻,找不到的时候就打哪儿舔哪儿,满嘴都是熟悉的味道。
醒来的时候,身体与床上都留下遭人狠狠强暴的痕迹,但那个人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窗子没掩紧,吹进一丝微凉的风。
战逸非知道,那家伙爬窗进来,又从大门走出去。
原来不只是自己不痛快。
想来也是这家伙见了夏修与自己关系亲密,醋意大发又不肯低头,才想了这么个见鬼的法子。
也就你方馥浓有这能耐,比罗密欧还浪漫,天天爬窗来操我。
第二天战逸非故技重施,特意在睡前留了扇窗。
那家伙果然又来,如此连着两个星期,有的时候深夜里爬窗,有的时候堂而皇之从门里进来;有的时候狂风骤雨地跟他做爱,有的时候只是轻拥细吻,同床共枕。
两个人从头到尾没一句交流,翌日醒来床上仍然仅有自己一人。
后来几次战逸非都是醒着的,但他装作自己不知道,只有一次他狠狠在对方脖子上嘬吮良久,第二天在公司里遇见方馥浓,盯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出神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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