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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晚上,他被干得云里雾里、精疲力尽,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能摘了套吗?想射你里面。”
战逸非忍着笑,一本正经回答说:“当然不行。
我们现在连炮友都不是,为了安全当然要戴套。”
两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笑了一阵子,方馥浓悄悄把套摘了,又送进对方身体,抽插了几十下后尽数释放在里头。
又过几天,临近天亮的时候,突降了场狂雨,天昏地暗,世界一片飘摇。
鬼天气让人惰心骤起,方馥浓没在天亮前离开,一直抱着战逸非直到他睡醒。
战逸非也没说什么,摆出老夫老妻的样子给方馥浓挑了自己的衬衣,还系上领带。
万事开头难,过夜一次便有第二次。
有一天战逸非没进公司,恰有一份急件要他签字,Amy打了车把文件送到战逸非家楼下,急着摁门铃上去,没想到来开门的却是方馥浓。
“方……方总……怎么是你?”
Amy大惊,眼前的男人神态慵懒更显英俊,头发蓬乱根根竖起,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想来是流连床榻,至今未起。
“嘘。”
粗看一眼合同,方馥浓接过Amy递来的钢笔,在上头签了字。
“方馥浓!”
卧室的方向传来战逸非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去哪儿了,那么久?”
对方转身进门,Amy把耳朵贴门上使劲听了一晌,遗憾的是隔音效果太好,什么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都没听见。
Amy回到公司以后,把这事儿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最好的闺蜜,最好的闺蜜又添油加醋告诉了下一个,没一个上午全公司都知道两个老板复合了。
想想也是,男人么,当痒则痒,痒过以后还是我挺枪、你叫床,一切如常。
分居甚至闹成离婚的事儿很快不了了之,方馥浓自此绝口不提开放式关系,倒是偶尔战逸非会拿夏修来埋汰他,他说夏修歌唱得好,吉他弹得更好,难怪万千少女为他寻死觅活blahblah。
战逸非最后次拿夏修埋汰方馥浓是在间酒吧里,他看着这个男人跳上了舞台,把灯光下的吉他手给撵下了台。
同行的老宋喊着问他:“方总,你什么时候学会吉他了?”
“嘘。”
食指放在性感唇上,方馥浓嘴角一勾,“为了哄老婆,只学了一首。”
然后他就低下头,弹拨着琴弦,发出了一阵不悦耳的噪音。
“方总,你不行啊!”
老宋带头起哄,酒吧里的人都嘻嘻哈哈地嘘了起来。
方馥浓一舔下唇笑了笑,露出一个颇戏剧化的遗憾的表情,再次低头拨弄琴弦。
当淡淡的吉他音如同寥寥简笔,勾勒出幅迷人情状,原本人们的期待都已跌在谷底,不想突然就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这家伙就是这样,总爱不出人意料地攫取全场目光。
方馥浓轻经拨弦,娓娓弹唱,战逸非便在灯红酒绿的背后静静望着他。
酒吧里的灯光遮掩了发红的面色,耳廓倒不自欺地一点点发烫,那歌声就像高潮时候方馥浓咬着他的耳朵,脉脉含情道,我爱你。
我爱你。
战逸非回他在心里,一时间昼夜颠倒,万物生长。
第125章番外六世上另一个我
觅雅最近有个大动作,准备融资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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