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厅里出来,瞧着左右没有下人,她就忍不住小声跟乔姑姑诉苦:“这见个长辈比打架还累,我生怕哪个举止不得体,哪句话又说得不妥当了,还又不能当个木头人……”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噗……”
地笑了出来。
寻声望去,就见两步远的墙头趴着个十三四岁、面如傅粉,眉目如画的年轻少年,正极力忍着笑盯着她看。
敢笑她!
萧明珠怒了,随手抓起廊下浇花水桶里的葫芦瓢就砸了过去,少年闪避了一下,身子不稳,大叫了一声就摔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乔姑姑都来不及阻止。
知春反应也够快,扯着嗓子就喊:“有贼。”
乔姑姑立即护着萧明珠就进了屋。
被萧明珠一个葫芦瓢从墙头上砸下来的五皇子韩允昭听着院内的动静,胸口那个闷啊。
瓢是没砸到他,但瓢里的水可是淋了他一脸,还被人说成了是贼。
而且他确定,砸他的人就是之前爬墙的那个小姑娘,虽然换了套衣服,但那敏捷的动作绝不会有错的。
旁边的侍卫乌金瞧着他脸色一青一白,吓了一大跳,急忙:“主子,您伤着哪里了……”
韩允昭一眼瞪了过来,乌金缩了缩脖子,小心的提醒:“主子,再不走,只怕将军府里的人要出来了。”
出来,出来抓贼?
韩允昭的脸色更黑了,他自打懂事来之后,除了狗洞事件,就没有再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这要传到二哥的耳中,只怕又要笑上他好些年。
都是那小丫头害的!
他不得好,也不让人舒坦了。
再说他都这样了,要是连那小姑娘长什么样也没瞧清楚,就真个亏大了。
拿定了主意,韩允昭挺直了后背:“谁说我要走的,我不走!”
他倒要看看这院子里住的到底是哪家人,谁家能养出这样的姑娘来。
哼,此仇不报,非君子!
乌金很想提醒一声,主子,您就这样顶着一脸的水站在这等人来抓?到时候您怎么说?老实说您爬墙偷看被人拿水浇了,还是不要脸的说人家袭击了您?
乌金不敢说的话,有人敢说。
“啧啧,你是怕别人不知道刚才爬墙偷看人家府中姑娘的人是你?”
韩允昭胡乱拿袖子抹了把脸,愤愤的转身,瞪着远处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兄长:“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
韩允钧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你让乌金蹲下,你踩着他肩头往墙头上爬的时候。”
韩允昭的脸彻底的黑透了,那不就是从头看到了尾,包括他被人泼水,打下墙头,以及他的狼狈!
韩允钧又慢慢悠悠地道:“这院子里住的是昭武大将军府上的女眷,你爬墙偷看别人府中的姑娘,这事要是传到父皇的耳中,只怕你的婚事就要订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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