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娘子吗?”
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婢女守在长宁侯府后门外,见到缓步走来,头戴幕篱的云开,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脸上挂着讨喜的笑。
云开迟疑道:“我确实姓孟,不知娘子是”
“孟娘子千万别这么叫我,我只是府上的婢女,娘子唤我喜儿便好。”
听到云开的话,喜儿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我是府上夫人的贴身婢女,夫人命我在此恭候孟娘子,孟娘子随我进去吧。”
云开道了声谢,跟在喜儿身后进入了长宁侯府。
两人刚踏进府门,守门的家丁便忙不迭将门给关上,活像请云开进门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走不得正门便罢了,连进门都要遮遮掩掩。
不过也确实见不得人,长宁侯做出那么多下作之事,如今倒是肯要脸面了,云开在心中冷笑。
喜儿自然也听到了关门声,讪讪道:“府上娘子众多,难免要小心些,孟娘子勿怪。”
云开回道:“喜儿姑娘多虑了,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喜儿愈高兴,径自停下脚步,笑道:“过了前面那道拱门,便是入了内院,娘子但有疑问,尽管问婢子便是。”
云开跟着驻足,“多谢喜儿姑娘,来时师傅交代我,要我多做少听、少问,今日我来此只为看病,旁的一概不知。”
“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喜儿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抬手摸了一下髻。
云开跟在她身后,明显感觉到身后几道视线撤去,隐在幕篱之下、交错着疤痕的脸总算露出点笑意。
她缓步往前走,脑海中回想着裴樾明在马车上的叮嘱。
“你可知道,这几日有多少医女进入长宁侯府不过一刻钟,便被赶走?顺利进入长宁侯府后院,只是第一步。”
这第一步,她算是迈出去了。
过了拱门,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迎面又是一道拱门。
喜儿停下脚步,偏头看向云开,“孟娘子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云开停下脚步,与她并肩站立,“多谢姑娘提醒。”
“听闻月白馆每位医师都有自己的铭牌,婢子心中十分好奇,不知今日能否有幸看到孟娘子的铭牌。”
喜儿又道。
云开道:“自然可以。”
她低头去取挂在腰间铭牌,解开丝绳的那一刹那,明显感觉到左侧有阴影投来,并伴随着女子的惊呼。
云开不避不让,任由喜儿拽住她的幕篱,在幕篱被掀开的瞬间,她转过头与喜儿对视,看到了喜儿满是惊讶的眼神。
云开一手扶住即将跌倒的喜儿,一手扯过幕篱,迅遮住面容。
“哐当--”
已经被解开却无人托举的铭牌应声落地。
喜儿稳定好身子,伸手捡起铭牌,飞快看了一眼,随后歉疚地看向云开,“真是对不住,我方才想凑近些看娘子的铭牌,没料到踩中一颗石子,脚下打滑,险些害得娘子跌倒。”
“无妨,你没受伤便好。”
云开语气平和。
“今日遇到孟娘子实在是婢子的幸事。”
喜儿举起手中铭牌,“这是姑娘的铭牌,我方才看过了,并没有摔坏,娘子请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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