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裴樾明天天来思归阁用膳,身体力行监督着云开喝药、用膳,贴身伺候他的宫女、内侍由一开始的惊讶到适应,心内对云开的身份猜测纷纷,面上对云开更是尊敬不已。
这一日,天气正好,用过午膳后,裴樾明对云开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孤今日便带你出去,有什么话在马车上问。”
说罢,他站起身子往外走,云开紧随其后。
上了马车坐稳后,云开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细细思索了一番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开口:“殿下给小女准备了什么身份?”
“月白馆医女孟思月,今年十七岁,五岁时父母死于山匪之手,她虽侥幸捡回一条命,却伤了脸、毁了容,终日带着幕篱。”
裴樾明不假思索回答。
“殿下想从余六娘口中知道些什么?若是确定她腹中孩子和那位有关系,殿下准备怎么做?”
云开一瞬不瞬看着裴樾明。
裴樾明同样注视着云开,嘴角露出讥讽的笑,“你放心,孤不至于对一个孕妇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下手。”
他的视线太过深沉,语气也过于冰冷,云开不禁后悔方才问得那般直白。
好在裴樾明没有揪住这点不放,而是调转话锋:“淮安查到了余六娘和崔卓的关系。”
“崔卓贫困,靠卖字画养家糊口,余六娘自幼酷爱书画,在崔卓的书画摊买过几回画。”
裴樾明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云开侧耳倾听,等不来下文,只得道:“然后呢?难道这些书画有什么问题?”
云开问罢,裴樾明便立刻回答,“问题大了,淮安派人将那些书画取走,细细查看之下,现那些书画中皆有夹层,后来他的人又在余六娘的房间翻到了半匣子信,经过对比,那些信全都出自崔卓之手,而信的内容多为崔卓自己所做诗词,其中不乏一两求爱诗。”
“余六娘和崔卓之间果然有私情。”
云开脱口而出。
“你早猜到崔卓和余六娘的关系?”
裴樾明问道。
云开如实回答:“那日在长宁侯府,我便觉出长宁侯对余六娘的态度很古怪,只是听到余六娘病了,他竟勃然大怒,还想掌掴婢女。
若说他素日里将余六娘视若掌珠,因担心女儿病情失态失礼倒也勉强说的通,可长宁侯府卖女求荣是出了名的,长宁侯爱若珍宝的只怕是他那不成器的畜牲儿子,绝不可能是余六娘。”
“再有,余六娘一个闺阁女儿,云英未嫁却有了身孕,长宁侯没有立时打掉她腹中孩子,反而让人给她送安胎药就更奇怪了。
虽然长宁侯府已经没有名声可言,但他靠着卖女儿家上位,一旦余六娘有孕之事败露,余家其他女儿就再也卖不出好价钱,他的前程便也断送了。
除非那个孩子对长宁侯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拿长宁侯府的未来做赌注。”
“但这些不足以让你把崔卓和余六娘联系起来。”
裴樾明道。
“确实,我也是在听到余六娘的身世,见到那副安胎药的药渣才想到的。”
云开附和道。
裴樾明面上露出兴味,“继续。”
云开又道:“余六娘身世凄苦,自幼患有喘疾,身子本就不适合生育,而那副安胎药中除了常用的保胎药材,还有一些治疗喘疾的药材。
根据药材煎熬程度以及药性分析,我现这些药渣其实是两副药,一副安胎,一副治疗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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