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房里正在心情澎湃的冯静柔也被惊动了,她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懂事识大体而感动,陆夫人走了,带走了所有陪嫁,这个时候的凌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她不顾身体虚弱,迎难而上,解决凌家于水火之中,远哥哥一定会心疼她,更加看重她,也就知道她才是真正有掌家之能,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可是听着外边凌承远的声音,好像不是高兴,倒像是动了怒了,她一时疑惑,从榻上坐起身来,正要吩咐丫头过去瞧瞧,凌承远已经一撩帘子怒冲冲进来了。
“是你把她们都叫到你院子里来听训的?”
他看着榻上的冯静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冯静柔还没听出不对来,轻轻咳了两声,一脸虚弱地点点头开口:“我想着如今家中艰难,账上也没了银子,这群人吃穿都在凌家,不想着好好当差只知道偷懒吃酒做赌,倒不如教训一番,发卖些出去,省了银子还能杀鸡儆猴,所以……”
发卖几个出去!
凌承远几乎要破口大骂,这些都是凌家的家仆,大都是家生子,世世代代在凌家当差,不是犯了大错都不能随意发卖!
她为了省银子要发买好些出去,外边人听说了,还以为凌家要散了,又出了变故,到了驱奴卖婢的地步了,当年凌家家变分家的时候就卖过奴婢,但那已经是家破人亡没法子了。
她这是觉得凌家又要在自己手里散了?!
“宴请叔父婶母的饭食是你让厨里换了的?!”
深吸一口气,凌承远死死盯着她。
冯静柔听着有些不对了,他没夸自己会持家?!
怎么又提起饭食来了?!
“我看从前的惯例,来府里打秋风的亲戚就是这样招呼的,二老爷和三老爷来府里两三日了,没说什么时候回去,来时半点礼物也没送,分明就是上门白吃白喝的,所以就让人送了过去。”
凌承远:“……”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冯静柔是因为这个让人送了那些饭食过去,这下算是把二房三房都给得罪死了,他哪里还有脸面再回族里!
等到凌承远从荷香榭走的时候,冯静柔哭得肝肠寸断,她事事都替凌家和远哥哥打算,怎么就理解不了她的苦心呢!
远哥哥还说了让她好好养病,府里的事先不要管了,这是厌弃了她了吗?!
这一刻,冯静柔就像是到了末日一般,眼泪都要流干了。
离开了荷香榭,凌承远也顾不得别的,匆匆忙忙去二房和三房住的院子赔礼道歉。
余老夫人见他来,就没个好脸色,甩了脸就说自己气得够了,身子不舒坦回了房去了。
凌二老爷看见他这样过来,总算是消了些气,叫了他到位上坐下,虎着脸说着:“照理说你是宗子,有些话不该我来多说,但你终究也是我侄子,你父亲去的早,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辛苦把你和玉锦拉扯大,你如今有了出息也该让她享享清福才是。”
“先不说陆氏的事,你办得十分糊涂,陆氏刚进门多久,你就是再想纳妾也不能急着一时,白白费了你母亲的一番苦心安排!
这府里更不能交给一个妾来管,成什么样子!
传出去凌家长房的颜面要被你折完了……”
凌二老爷啰里啰嗦,但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听得凌承远如坐针毡,却又不好意思起身告辞,只能听他说完了,这才诺诺答应着,谢了他去了三老爷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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