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后面的余老夫人见着凌承远更是冷冷笑了:“从前就知道长房仗势欺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上我们这些叔伯婶母,如今你中了探花有了官身,也怪不得更加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了!”
“罢了,我们也不敢在府上留了,明日就回族里,好好与他们说一说长房的这股子傲气!”
凌承远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余老夫人走,想叫住问一问怎么回事,奈何余老夫人理都不带理会他,跟在凌二老爷身后大步走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进了麟福堂里,看着还耐着性子坐在位上的凌三老爷和高老夫人,才发现堂里一个伺候的丫头婆子都没有。
桌上倒是已经摆上了饭菜,只是那已经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就是几碗白粥,几碟咸菜凉素,甚至连一碟像样的荤菜都没有。
这就是往日里拿来打发下人的饭食,这会子却摆在了三老爷他们的桌上,看得凌承远脸色发绿,发怒要叫伺候的人进来问问怎么回事,却被凌三老爷给拦住了。
“不用叫了,她们已经去学规矩去了,这里就没留下人。”
凌承远这下子也觉得自己离昏倒不远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扶着桌子才站住身子,苦笑着与凌三老爷说着:“三叔,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早就吩咐她们准备好酒宴,我过来陪两位叔叔和婶母一起用饭的,这……”
却没想到成了这样的情形,怪不得凌二老爷气得那副模样,连句解释都不听就走了,谁见了这样都会以为这是长房见他们留了几日不愿意了,用这种法子赶了他们走。
凌三老爷性子温和,高老夫人也是个知书识礼的,听他说了,总算是脸色好看一点,但心里还是不大相信的,只以为是程老夫人看他们不顺眼,想了这个主意出来,也便起身道:“罢了,明日我们也该收拾收拾回永宁了,就不在府上叨扰了。”
这比打凌承远一巴掌还要让他羞愧,难道要让族里人都以为凌家长房傲慢无礼,连请族中长辈在府里吃住几日都不肯!
这让他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对着族里长辈,这件事闹开了,恐怕宗子的地位也难保住了。
等到凌承远冲进荷香榭的时候,就看见满院子的婆子丫头,都在低着头垂着手立在正房外,老老实实听着上面的管事的婆子讲着规矩。
“……不得偷奸耍滑,不得贪杯躲懒,若是不尽心尽力当差,扣了月钱还要赶去庄子上做苦活!”
管事的婆子一脸苦相,照着冯静柔交代的一字一句地吩咐着,只是她的话实在是又长又啰嗦,那群丫头婆子都听得昏昏欲睡,偏偏又不敢动弹,只能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摇头晃脑,活像私塾里被逼着听书的学童。
凌承远再也忍不住怒火,大步进去呵斥:“不去当差一个个在这里做什么!”
婆子唬了一跳,忙过来回话:“是表姑娘吩咐的,说是各处当差的都有偷懒耍滑,白白让凌家养着不好好当差,今日要好好教教规矩,若是让表姑娘抓住了,就都发卖了出去!
所以让府里伺候的人都过来听教训!”
凌承远只觉得脑子里那股子血快冲破天灵盖了,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都给我滚回去当差!
谁敢再留在这里,拖出去一顿板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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