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记得的不多,但大致能感觉出来。 那时候我的眼睛也啥都看不见,但脑子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我的,一半就像是别人的,他在教我怎么出拳,怎么使棍,我如果不听他的,就会被你打,如果听他的,就能挡下你的招式。 所以我会顺其自然,把脑子交给他。 …… 头昏脑涨地跌入一方未明的世界中,无法睁眼,无法动弹,头脑的掌控权是实实在在地把握在一地手中,可却无济于事。 漫漫地狱道,枯寂多少年。 “我虽然模糊记得的不多,但能感觉出来,一半是我,一半是另一个人!” “他在教我怎么出拳,怎么使棍。” 真的会有两个我么? …… “一云,你的师弟挨打,你就看着么?”忽然又听见了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