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波特给了他太大刺激吧——你懂的,同一个年级,总有人牢牢压你一头,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凯瑟琳点评。
“还有一个学院呢?”
“是拉文克劳,拉文克劳的秋张。”
凯瑟琳想吃馅饼,又吃不下一整个,把我咬了两口的馅饼拿去继续啃。
“今天的蔓越莓酱有点少,”
我提醒她,“秋张?那个很漂亮的拉文克劳女孩?”
我偶尔听见这个名字,也常常在学校里见到她,是一个黑头发的亚裔女孩。
“是的,”
凯瑟琳点头,“飞得还不错。
女找球手可不多见,塞德,比赛的时候,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塞德里克眼都不抬,只是淡淡翻过又一页预言家日报:“每一次比赛我都竭尽全力。”
真酷。
我和凯瑟琳互相比了个眼神,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想说的话。
突然我的脑袋上被盖上了一个重物:“小鸟,早上好!”
我重重放下杯子:“不要叫我小鸟,另外,不要再盖我的头了,我会——”
“她会长不高的。”
塞德里克突然开口。
我转头一看,他伸出手将我头上弗雷德那只罪恶的大手拂了下来。
弗雷德撇了撇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哨子:“你不是说要给它起个名字吗?它已经等了你一个假期了。”
没错,这正是让三头犬陷入昏睡那只变音哨子。
我们早在上学期期末就把它做出来了,但我一直摩拳擦掌想给它起一个更好的名字,所以迟迟没有发售。
“哦哦哦,对,我看看,”
我试图掏出自己的课表,“今天我的课……”
“别看了,”
乔治把我要掏出来的课表摁下去,弗雷德另一边已经把我拉了起来,“你今天上午没课,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
“啊?”
我还模糊着,但已经被弗雷德往前推着走,只能大喊,“塞德,帮我收一下我的书!
我下午直接去课室找你们!”
但塞德没有抬头看我,也许他在读报纸上的什么消息吧。
我们足足盯了那只变音哨子一个小时。
它的外观和普通的哨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上次乔治用它吹出了优美的曲调,但它的作用可不仅仅止于此。
使用者可以从口哨嘴里塞给它任意材质的东西,比如塞进一小片木头,它可能会自己吹响秋天的赞歌,也有可能吹出让人头皮发麻的锯木头声音;塞进一小块棉花,它可能会吹出欢快的语调,甚至吐出可爱的泡泡;塞进一个曲谱,那恭喜你,你将随机得到一首交响乐,或者一曲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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