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观察。”
森鸥外纠正道。
“这也差不了多少。”
我说。
森鸥外无奈摇头。
太宰治眯眼笑了:“视女干,这个词不错。”
“我还是觉得他在捣乱。”
我扭头看向森鸥外。
“也是没办法的事,”
森鸥外耸肩,“太宰君发现了我的行为,所以我就被迫让他入伙了。”
“分明是森医生你威逼利诱我入伙的啊,怎么如今摆出这幅无辜的样子呢。”
太宰治反驳道。
“算了我看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下了结论。
旁边来自羊的省吾笑出了声。
太宰治郁闷地看了我一眼,“迦具都业……”
我和善地看着他:“太宰中也,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差点被我呛死。
森鸥外倒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大放厥词,所以还好,“那么这些无用的话就到此为止吧,业君。”
“好的,最后说一句无用的话可以吗?”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举手提问。
森鸥外有些无奈:“好的,你说吧。”
“你叫我‘业君’时发音很好听,好听得都让我怦然心动了。”
我说道:“好了无用的话说完了。”
森鸥外的表情更无奈了,不过他应该已经习惯我的闹腾了。
那边太宰治睁大了眼:“耶?这是公开表白吗?”
我看了一眼他:“嗯,我也公开表白你太宰中也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可真好听。”
太宰治再次被呛到了。
过了几秒他居然狂性大发直接拔出枪对着我:“我给你说我可是个血管里都流着黑色的血的不折不扣的疯子,你再惹我我就送你去下地狱!”
这次惊愕的是我。
我惊讶地看向省吾,又看向森鸥外。
森鸥外扶额,但没有露出意外表情来。
好吧我明白了,太宰治的属性原来介于逗比和疯子之间。
02最后还是森鸥外阻止了太宰这逗比的行为,并且将太宰赶出去泡咖啡了。
在太宰短暂离开的过程中省吾也离开了,我看向森鸥外,问得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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