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咬着牙,用尽全力将陆允时翻过去侧身躺着,又撩起他的衣裳,果然就连周围完好的皮肤开始变得红肿,被蛇尾鞭打的那一会块更是不堪入目。
“大人,大人,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余安抻着脖子去看,只见陆允时眉心皱紧,脸上骤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似是难受极了。
可人却依然毫无意识,醒不过来。
她想要去余家村讨药,可村子在崖壁上头,等她爬上去已到深夜里,只能自己用那些采来的草药了。
她记得师父以前说过,草药乃灵药,千万不能小瞧任何一种看似普通的药草,它们小小的根茎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可事态紧急,来不及熬药,余安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将药捣成汁,敷在伤口上。
外服是行了,可内服该怎么办,陆允时昏迷不醒。
半晌,余安拿过一个碗,用茶盏里的水冲泡着药草,霎时浓浓的药草香味弥漫开来。
她心疼地擦拭着陆允时脸上的汗,双唇微张饮了一口药,药香味和苦涩味在唇齿间散开,登时小脸都皱了起来。
但她只能忍住,而后对着陆允时的唇,喂了下去。
等陆允时烧退下来时,余安脱力般倒在床榻边,脸色煞白,极度的惊慌和紧张使她精疲力竭。
另一边,顾淮骑在马上,一旁跪着一名女子。
常宁俯下身,“主子,刚传来消息,孟仲已是绝路,天和医馆下面是否按照原计划进行,把黄金珠宝换成兵器?”
天和医馆是天家在民间所建,明面上的承建者是永宁侯府,但其实早在建设当年,永宁侯便借着先太后母家的势力,将那承建的旨意换成了孟仲。
这些年,永宁侯府逐渐没落,永宁侯又因十年前的事情逐渐变得胆小怕事,只有顾淮这个世子撑着。
而孟仲却步步高升,官至一品。
当年陷害虞家一案,永宁侯与孟仲一个都跑不了,只有除掉孟仲,当年的事情才能真正埋与地底之下,死无对证。
终于,等了这么多年,时机到了。
顾淮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允了她的话。
常宁站起身,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顾淮。
黑白相间的长衫着身,一把银色铁扇执手,浑身上下透支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与他那张长相绝佳的俊逸面容极不相符。
有时候常宁也不明白,为什么顾淮生的一副温润如玉的样貌,可那眼神总是阴鸷深沉,出手见血,视人命如草芥。
“看够了吗?”
顾淮冷不丁出声,他睨了一眼常宁,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冷,“若是看不够,挖下来日夜摆在我的案台前,够不够?”
常宁呼吸一窒,身体忍不住发抖,旁人听了只当顾淮在说笑,唯有他们这些死士知道,顾淮从来不说笑。
不,也是说笑过的,同那个叫余安的女子。
常宁想着方才自己埋了的头颅,小心问道:“主子,我们是不是得回京了?”
汴京城里风云诡谲,按理来说顾淮出现在这里本就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天。
虽然同她一起找了许多外邦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但常宁就是觉得,顾淮来此地的目的,另有其他。
顾淮收回眼神,幽幽地看着前方。
他在此处却是待得太久了,原本找到外邦之后便要离去,可他多了几日。
那日在小树林里见余安,不过是碰巧去外邦时与他们同了一段路程。
可今日在后山这回,送药本只需常宁去便可,可他还是自己去了。
就连常宁问他是否回京时,心里竟然犹豫了会儿。
但到底是要回去的,他爹软弱无能贪生怕死,他不去给孟仲收尸,又怎么演场好戏等着陆允时回来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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