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男人身形晃了晃,眼见就要摔下马来。
余安连忙伸出两只手作势要接住,丝毫不曾想过自己瘦削的身子极易被压坏,好在一旁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见这一幕,一把伸手扶住将马背上的人接了下来。
“多谢大侠!”
余安连连道谢。
那壮汉一听有人称呼他大侠,乐呵的声音粗犷豪放:“欸,小兄台客气!
我瞧你们这是受了伤吧,停在这月满客栈门口可是要住店?”
余安心里着急陆允时的伤势:“正是,这位大侠可能助我一把,我一个人有些扶不动。”
“自然!”
屋内。
平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睡得极不安稳,呼吸粗重,眉心紧蹙。
余安拿着一块布巾,不断用盆里的凉水打湿,拧干后擦去男人额间的细汗,给他降温。
但效用聊胜于无,她心里愈发着急,方才那位壮汉见他们情况危急,便大手一拍胸脯,道他去请大夫,她留下来照顾人。
可眼下不出半刻,大夫的影子还未见着,床榻上的人好似发作得更厉害了。
余安是懂些医术的,但大多是学来判断尸骨案情,对于救治一事却没什么大用。
她只能时不时探探脉搏,却不知陆允时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一遍一遍用布巾擦拭着他的额头。
但男人身形修长,她身子娇小,手总是够不着,于是便俯下身来,抻着手去擦汗。
布巾的角端被折起,余安用着软和的一处轻轻擦拭着。
布巾顺着眉心覆到长睫,又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逐渐润色的薄唇。
这还是她在上京后,第一回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一别十年的人。
布巾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葱玉的指尖,就要与脸颊相碰时,余安猛地收回了手。
不可以的。
她和他回不去了。
虽然师傅临终前嘱托过,书信上所写不能全信,也便是说陆闵可能不是造成虞家枉死的凶手。
但如果当年真的是陆闵所为呢?
虽说与陆允时毫无干系,可是中间横亘着的却是血海深仇。
余安的指尖缓缓蜷缩,闭上眼睛缓缓心神,把脑海里这些事情给清掉,眼下还是救陆允时最为要紧。
正想着,她一睁开眼,倏地对上男人一双通红的眼睛,眼里滔天的嗜血意味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她吓的手里的布巾一落,慌乱退开间,陆允时的一双大手似铁钳般狠狠掐住她的腰,牢牢禁锢不容挣脱。
一股剧痛霎时从腰腹间升起,疼的余安脸色发白,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她吓得不敢说话,怔怔地盯着身下的男人,忽然那双大手猛然用力,呼吸间,余安被猛地甩下床,扶着床沿才堪堪站稳。
只见陆允时从床上弹起身,眸底阵阵发红,额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握紧的拳头发出“咔咔”
骇人声。
他捏紧拳头浑身微颤,身体里的那股欲火在肆意叫嚣,抬眸看着面前的少年发丝凌乱,一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杏眸眼下却写满了惊恐,“你滚出去。”
余安心下大骇,直直退开了好几步。
她虽然长在山谷鲜少出世,生性也懵懂至极,但并非是个傻子!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男人变成这番模样,又想到那人撒向他们的药粉,显然是医书上记载的催欲之药!
那种药会让人心烦意乱,浑身发烫,需要降温的东西,恐怕那盆凉水远远不够。
她知道陆允时现下极难自控,叫她滚出去更是怕自己伤害到她。
况且陆允时乃是大理寺卿,身份绝不能轻易暴露,若是声誉受损
想到昨日大理寺那些人阴阳怪气的话语,余安心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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