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戚欢一口否定。
他已经看到对方表情里的得意了。
真是的,到底有什么可以高兴的。
“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戚欢叹口气,由着他追问。
利安德尔得意冷笑:“我与你认识更早。”
互通名字才是认识的第一步,他比对方快一点,那么那个人就是他了。
幼稚鬼,这么比有意思吗。
戚欢在心里吐槽。
“你该离开了吧?”
打不过对方,戚欢也不想垂死反抗了,破罐子破摔,靠坐在床上,目光看向门外,一副送客离开的样子。
请走把你。
利安德尔看了一眼他脸上故作不生气的样子,笑意收在眼底。
少年生气,那他就听话吧。
戚欢眼前一花,刚才还在卧房里的人已经消失了。
真的走了?
跳下床绕着原地转了两圈,戚欢泄气地坐回床上,拄着下巴不开心地思考。
这么听话就离开怎么不见刚开始那么有眼色。
脑袋上一重,一只手压了下来,把戚欢的思考都给从冲散了个一干二净。
“这是礼物。”
一只手蹭上耳垂,在上面研磨两下。
戚欢心里痒痒的,伸出手想把耳朵上的手指拉下来。
一刹那的刺痛从耳朵上传来,很快,仿佛刚才的一激灵是他的错觉一样。
“流血了。”
湿润的触感卷上了耳垂,离开时撞上窗户透过来的小风,还带着些凉意。
脑袋中哄得炸开,千万只蜜蜂在里面嗡嗡乱飞,搅得戚欢头大。
刚刚回来的身影再次不见了,只有耳朵上残留的痕迹证明刚刚的触感不是错觉。
戚欢摸上了耳朵,发现那里已经有了一颗凉凉的东西,找来镜子一看。
蓝色的宝石与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恰如其分地戴在了白皙的耳朵之上。
戚欢摸摸耳朵,湿润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得到,心里也有些愤怒,但又好像是恼羞成怒的感觉。
压下心底的错觉,戚欢重重地坐在床上,心里给自己做了好久的措施,结果耳朵上的触感完全不会有变化,被子蒙住脑袋都仿佛如影随形。
从桌上的杯子里弄点水在耳朵上使劲擦了好几遍,感觉濡湿的感觉终于没有了之后,戚欢才找布擦干了耳朵上的水渍。
之前本打算去看看少年的感觉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这会时间也已经到了半夜,少年估计都要睡着了,他过去了反而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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