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拄着刀在帐篷的一侧坐下,侧首去看坐在他身边的送葬人。
即使是在如此微弱的光线下这个男人依旧显得很耀眼,他有白金色的头发,女孩子一般白皙的皮肤,从白色外袍的袖口伸出几根水葱似的手指,捧着一只橘红色的应急灯。
此时应急灯是关闭的,只余开关附近的一小圈荧光涂料在发着光,直径比指甲盖宽不到哪里去。
送葬人沉默地抱着灯,维持着一个略微垂头的动作,炎客足足盯了他三分钟,他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移动过。
一股越来越浓的怪异感,慢慢地占据了炎客的胸腔。
他伸手戳了戳送葬人的肩头,隔着衣料感受到的是放松的肌肉。
送葬人终于有动作了,他抬眼看了炎客一下,然后恢复了那个略微垂头、百无聊赖的状态。
我好像找到怪异感的源头了。
炎客心想。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训练有素,在放松休息的时候也总会有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正是这些下意识的动作连贯在一起,让人有了“活气”
,也防止肌肉末梢因为供血不足出现发麻的现象。
炎客在这一方面曾经特别做过些研究,知道如何在保持潜伏、隐匿的同时用最小的动作避免手脚麻痹,所以他自然也会特意留意身边人的休息动作。
但是送葬人没有小动作。
他呆着就是呆着,雕塑般一动不动。
刚刚他戳送葬人是为了确认对方是不是处在肌肉紧张的警备状态,很显然对方并没有。
“要来根烟吗?”
他试图提起些话题来,一出口才想到现在他们两个都戴着防毒面具,而且送葬人也没有烟瘾。
送葬人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角度和动作与刚才一样无二。
炎客又碰了碰他:“你是不是没睡醒?如果要睡的话别在这里。
告诉我一声,我一个人守后半夜也可以。”
“我没事。”
送葬人摇了摇头,“我会保持安静和清醒。”
说着他换了一个动作,只是过不了多久又强迫性地调整了回来。
那是一个并拢膝盖,用双臂圈住腿的姿势,看上去十分乖巧。
炎客盯着他略带稚气的侧脸,觉得这时候的送葬人简直像是个小孩子。
“可以聊点什么吗?”
“好,不过别太大声。”
“和我聊聊你小时候的事吧。”
炎客说。
他还记得自己那个因为ooc惨遭腰斩的特别篇大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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