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干活细致,还那么大一坨,搬来抬去跟玩儿似的。”
同病房的两个病友好不羡慕。
小于导演就不怕被人嫉妒,潇洒帅气一甩头,鼻头翘上了天。
“请护工得掏钱,那厮是我媳妇,不光不花钱,还会挣钱给我花,哼哼哼,嚯哈哈哈!”
两个病友你看我我看你,再各自看看自己被窝里的下半身,不禁脊梁发寒。
“呵……呵呵……小伙子真会开玩笑。”
“谁开玩笑?虽然那厮长得磕碜点儿,比较配不上我的风流倜傥俊美无俦,但他千真万确是我媳妇,我俩同吃同住同睡一张床,一个被窝里亲亲热热你侬我侬……哎哟喂!
阿娜答,你还知道回来啊,人家以为你嫌人家脑后破个洞毁了容,抛弃人家了呢!
嘤嘤嘤嘤……”
小于导演趾高气昂炫耀到一半,瞥见孟翔铁黑着脸进来,连忙勾起兰花指,扭腰撅嘴玩命发嗲。
孟翔当他透明的,视线完全不在他身上逗留,扯动苦脸向不停往下搓鸡皮疙瘩的两位病友赔笑。
“不好意思,这疯兔子撞坏脑子,准备观察两天就转院去安定,二位别和他计较。”
观察两天,小于导演没转院去安定,而是出院跟孟翔回到小狗窝。
孟翔先去开门,小于导演慢条斯理撑腰挺肚下了车,叉开两腿状似身子多重多么艰难的一步一摇往前蹭。
蹭两步就饶有架势的抬手抹抹额头,好像累出多少汗。
进院时,特地扶住门框歇口气,呼哧带喘的瞎咋呼。
“阿娜答,你倒是搭把手扶人家一把啊!
你不体贴,你儿学你更不体贴,把人家肚子踹得好疼啊!”
嗓门大得胡同口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孟翔开了门,正要回头搀扶伤员,猛听见这一嗓子,青筋暴怒,真想抄起影壁后的青砖拍死丫的,可看见小于导演脑袋上惨白刺眼的绷带,硬是把怒火压到最低,咬牙切齿递出援手。
小于导演谁?
堂堂流氓兔,没机会创造机会,有机会岂能错过?
兔儿嘴勾出坏笑,伸手一拽,趁孟翔没防备,轻而易举将孟翔拽到和他脸对脸鼻碰鼻,呼吸交融。
孟翔反应迅速想挣开,流氓兔手脚更迅速,搂住孟翔肩背不放松,硬生生凑上兔儿嘴,啾住孟翔那刚毅紧闭的唇。
“该死的兔子……”
孟翔扒着流氓兔的章鱼爪,愤怒低咆,偏叫经验丰富的流氓兔钻了空子,趁势将舌头挺进孟翔口腔。
快速扫遍孟翔的牙齿牙龈,左挑右抖勾搭上孟翔的舌头。
孟翔再也骂不出,言辞和恼怒全梗在喉间,上不上下不下,涨红一张脸。
流氓兔越发大张旗鼓的发扬长处,老练的将吻进行得更深入彻底,切断孟翔日后否认的余地。
孟翔的感情经历仅限于纯洁的初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惊涛骇浪?挣扎着挣扎着,便顺从了勾引,并且积极向上敏而好学,摸索着配合流氓兔。
蒲扇大掌从想把流氓兔揪扯开,到改而抚摸流氓兔后背,再到爱抚流氓兔的翘屁股,没几下就摸出流氓兔放肆的呻吟。
流氓兔抑制不住满身基情,热流下涌,撑起擎天一柱。
擎天一柱何等硬挺,戳醒孟翔迷乱的神智,慌忙结束这一吻。
粗喘不迭,看流氓兔不满的吞下两人唇齿间牵扯出的银丝,眼角眉梢红肿丰唇,尽是春情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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