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发呆,有些急了,手拿着这块珍贵的文物不知怎么放好:“这和阗丝绸,自然比不上中原的丝绸,你要是不喜欢,我就……”
“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大吼一声,站起来下死劲抱他一下,然后迅速夺过丝巾往怀里揣:“你敢拿回去我跟你急。”
他终于嘘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我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他冲着我开心地笑,仿佛是得到了一件礼物而不是刚送出去一件。
“只是……”
他心思放定,便开始用探究的眼光看我,“艾晴,你是如何得知和阗有个麻射寺呢?”
啊?又来了。
唉,我怎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啊!
我瞪着他,痛苦地拉扯头发。
他的逻辑思维缜密,我编什么谎话都会被拆穿。
所以这次我就省省这个力气吧:“别问了,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笑,直到离去前都用若有所思的眼光看我,我心里发毛了。
没几日就是立春了。
开春便意味着丝绸之路重新畅通,我可以准备出发去长安了。
鸠摩罗炎为我联系好了一个可靠的商队,还送了我不少东西。
我自然是感激的,只是这几天面对兄弟俩时我总是心里堵堵的。
罗什还好说,他总是淡淡的,只是有时会发现,他在看我时会流露出一种我不太懂的神情,尤其是有一天我戴上了那条艾德莱斯绸。
尽管心里也会咯噔一下,我就当没看到,装傻我最拿手了。
谁叫他是幼齿的鸠摩罗什,我惹不起也不想惹,还是乖乖走人好。
可是小家伙弗沙提婆就很难对付,动不动就挂眼泪,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我留下。
搞得我也像生离死别似的,再三强调我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出发前个六七天,我洗了个澡。
本来洗澡这件事不值得大书特书,可是,因为洗澡却引发了一件大事。
别误会,穿越文里最恶俗的场景——女主洗澡必有男主(男配)闯入,这等好事没发生在我身上。
而是我在浴室洗完回自己房里时,发生了这件大事。
我搓着湿头发进房间,看到弗沙提婆正在玩我的时间穿越表,我出去洗澡时把它脱下来放桌上了。
见我进门,弗沙提婆开心地晃着表喊:“艾晴,这东西好玩,会滴滴答答跳呢,送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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