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这两个奇怪的人,脑子飞驰电掣地转动。
听到他们对我开口,居然是汉语,只是非常别扭。
吃力地分辨出他们在问我从哪里来,为何会一个人流落到此。
我一脸痛苦地仰视:“你们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我在哪里这是哪个国家啊?”
那美女尼姑显然没听懂,不过少年和尚好像能理解。
他突然蹲下,纯净的俊脸在我面前迅速放大。
我盯着他雅致的五官,心跳出一个强音,倒是让我自己吓了一跳。
“文叙尔,我们到,快了。
泥是汉人么?”
正为自己没来由的心跳懊恼,听得他一本正经地颠倒主谓宾,洋腔洋调的发音让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有些尴尬,脸上飘过红晕:“汉语,我,讲的,不好。”
他转过头,跟那个美女尼姑叽叽咕咕地说话。
我赶紧憋住不笑,想他刚刚提到的文叙尔,这是什么地方?根据他的发音在脑中搜索,好像不是个汉地的名字。
他转过头又对我说了起来:“泥,那儿,去?”
我试探性地问:“长安,知道不?”
看他点头,我嘘出口气。
还好,长安这个地名在这个时空已经有了。
“但是……”
他有点犹豫地看看我,“恨远,一个人,泥?”
我无奈地点头,这会儿除了长安我也想不出还能去哪里,到那里甭管怎样语言还能通。
“我们,去曲子,泥,通路,可以。”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个字,我刚想笑,又使劲憋住。
救了我,还能跟我沟通,已经够不容易了。
心里思忖,这“曲子”
是啥地方?我着陆到现在已有七八个小时了吧,却还是闹不清地理方位和历史时代。
唉,堂堂名牌大学历史系研究生,丢脸丢到家了。
“泥,命紫?”
“嗯?”
我一岔神,没领悟过来。
他又问了一遍,我才明白命紫=名字。
“哦,我叫艾晴。”
我的名字老是被人取笑。
从小就落个绰号:love。
男生们总喜欢对我流里流气地喊:哦,ylove!
我跟父母抗议改名,都被他们否决。
喊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叫爱情也没啥不好的,可惜被叫了那么多年,我的爱情鸟,它还没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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