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不喜欢……”
赵思礼嗓音微颤,握着他的那只手渐渐有些使不上力。
“喜欢。”
他在赵思礼紧紧抿住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思礼,赵工。”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得更深,嗓音里带着些祈求地在他跟前轻轻喘说:“我想做。”
赵思礼在他蛊惑的嗓音和不间断的动作里有些意乱情迷,仍旧没忘记现在的处境,无力但坚持:“回家。”
林世桉摇头:“在车里。”
赵思礼红透了,一时说不清是他握着林世桉的手阻止他继续深入还是靠那着他的手臂才得以撑住了身体。
“你说过,”
林世桉吻得那样轻,怕他化了似的不敢用劲儿,手却那样凶,让赵思礼根本没有拒绝的间隙:“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和你商量。”
赵思礼的呼吸快得仿佛要断开了。
“那晚的事我很抱歉。”
林世桉说得异常轻柔:“不会再有下次了。”
即便喝醉了他也清楚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喃喃重复:“不会再有下次了。”
赵思礼咬着牙关,终于没忍住塌在了他怀里。
不管他这会儿多么迟钝,也听懂了林世桉话里的意思。
不论是真是假,他都不可避免的因这句话而动容了。
林世桉真的很明白这种时候该说什么。
赵思礼颤着,听见林世桉胸口传来剧烈的心跳声。
除了前襟的褶皱,他仍旧工整得好似刚从谈判桌上下来的一样。
“那就做吧。”
他勾住林世桉的领带,将他衬衫开了一颗的纽扣重新扣上,呼吸在慢慢平复,过去难以启齿的话在此刻变得轻易了些:“但你不许解衣服,连颗扣子都不行。”
林世桉怔一瞬,哑声笑了:“好。”
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每辆车上都放了东西。
空荡无人的街道,仅有路灯和高高的榕树林立在两旁。
林世桉放倒座椅,托住了赵思礼的腰。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解开衣服,不管是林世桉还是赵思礼。
只是赵思礼凌乱些,不仅是外表。
他哆哆嗦嗦,有些吃不住力。
忽地,一声狗吠划破夜色,路边唯一一家还亮着的店铺突然从里推开,老板走出来,在门口抻了下腰。
一只通体漆黑,仅有两只眼睛泛着亮光的拉布拉多从他腿旁一下窜到了车门边。
赵思礼全身的神经在这一瞬崩断,腿一软,跌坐下来的同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林世桉顷刻坐起,将他接住,继而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干什么呢?”
老板急急走来:“别扒人家车,弄花了我还得替你赔。”
林世桉贴在他耳畔,声音很低地呢喃他的名字,说:“我爱你。”
与此同时,重重向上顶了一下。
赵思礼双眼一瞬间睁圆,心脏连同着呼吸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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