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有些哀戚,慢慢给童连盖上被子,童连眼角有泪,却凝固着不肯落下。
他坐在童连床边,轻轻问他:“我叫慕辰来好不好?他对你,肯定不是全无感情。”
童连摇摇头,咬着嘴唇,把眼泪憋回去,努力笑了一笑:“很够了,好歹还有个人能来看看我。
惊蛰,我没帮过你什么,反而总是承你的情,你以后不要来了,欠得越多,我越还不清。”
“我没有想让你还。”
“够了,你走吧,我已经够难看的了。”
他闭上眼睛。
“童连,你的医药费,我会想办法,你不要灰心,我……”
“滚!”
童连忽然挣扎着给了他一巴掌,正打在脸颊。
惊蛰一下子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第二个耳光又扇过来。
他后退了一步,童连发疯般的举动拽倒了点滴架,也把针头从肉里甩了出来。
血溅满白色的床单和被褥,童连重心不稳,腿脚无力,整个人摔在地上。
惊蛰想去扶他,他却手脚挥动着不让惊蛰靠近,嘴里喊着让他滚,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出来。
雷准一直守在门外,听见声音推门进来,眉头一皱,跟在身后的人赶紧架开童连。
医生这时也赶到,几个人把童连用皮带子绑在床上,雷准半搂半抱着惊蛰走出病房,惊蛰回过头,童连大睁着双眼望天花板,泪水糊了满脸。
镇定剂的药效发挥得很快,门关上的最后一瞬,他已经沉睡过去。
惊蛰微微发抖,被雷准搂在怀里,抖得更加厉害。
雷准脱下自己的大衣裹起他,下属从病房里走出来,神色恭谨地询问是否要对童连看管监视。
惊蛰从雷准怀里抬起头,眼底红了一圈,恨声道:“你们不去看管那个害人的人,却要为难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
雷准把他压进自己怀里,对没有眼色的下属微一点头,下属悻悻地走了。
雷准叹了口气,轻声问:“他没伤到你吧。”
惊蛰摇摇头,整个人沉浸在脆弱伤感的情绪里:“他说不想再见到我。
你知道么,店里数他最漂亮,脾气也最大。
客人们都宠着他,因为他脾气大,可也会撒娇,床上的功夫好,伺候谁谁都舒服。
可是你看,出了事,平时山盟海誓的人却一个也不见了,连医药费都没人管,大冷的天,自己被丢在医院里。”
“医药费,我已经给他交上了。”
雷准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让这件事这么算了,想替童连报复。
我答应你,总有一天,会让常立元身败名裂,但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师出无名。”
雷准的声音也充满了无奈,“我跟常立元没有什么生意上的来往,何况,他也不太涉及黑道,我不能平白无故去为难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
惊蛰点点头,离开雷准的怀抱,眉目间蕴着数不尽的疲惫:“我明白。
雷准,童连的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雪又下大了,一片一片,像是谁拆散了羽绒枕头。
惊蛰打开车门,本想脱下雷准的大衣递给他,雷准却跟着下车。
惊蛰身心疲惫,动作也变得缓慢,大衣刚脱了一半,就被雷准拉着手制止。
“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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