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拍拍他的头:“乖,我去洗衣服。”
十九抬起头,想说什么,被惊蛰果断制止:“你上次把衣服洗成抹布,我可不敢再叫你洗了。”
边洗衣服还是喷嚏不断,眼泪把眼睛都糊住。
惊蛰头皮一阵阵发紧,忽然有人按上太阳穴,一下轻一下重,舒服极了。
惊蛰把身子放软,整个人靠在那个胸膛上,过了会儿,头不疼了,才叹着气问:“看完了?”
“没有。”
十九说,“去看医生吧。”
“治不好的,我很小的时候就这样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早点防备就没事,吃药抑制着就行。”
“惊蛰,我以后一定不让你吃苦。”
“那就听我的,去学个厨师什么的,别想着进黑道,少让我担心。”
十九环着他的腰,不置可否。
手机忽然响了,惊蛰让十九过去拿过来,接起来,是彪哥的声音:“惊蛰,我现在让你二哥过去接你,方便不?”
十九拿着手机凑近惊蛰耳朵,自己也凑上来听。
惊蛰甩甩满手的泡沫,说:“可方便了。”
彪哥笑着嘱咐:“那到了我让他给你电话,今天降温,记得多穿点啊。”
惊蛰应了,把衣服漂干净挂在阳台上,回身,十九已经换好衣服,大秋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衫,气得惊蛰踹他,这才好歹去换了件稍微厚点的。
惊蛰换上件薄毛衫,想了想,还是又吞了一片药。
十九探进头来,正看到他翘着腿换裤子,心事重重的,好像有点低落。
他把对惊蛰的感情说明白之后,就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用平常心看待惊蛰这些动作,夜里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他有时也会忍不住凑过去偷吻那双唇。
可惜惊蛰一直没有正面回应,甚至丝毫不当回事,在他面前脱得只剩下内裤,也安然地走来走去,难为十九就憋着一口气强忍,忍到忍不住那天,把人扑倒。
惊蛰把裤子穿上,窄窄的腰看得十九有些口干。
他抬头,有些不自信地问:“你看我这样,你看得出来我是个做b的么?”
十九捏捏他的脸:“她要是敢对你凶,我……”
“得了。”
惊蛰打掉他的手,手机又在振,接起来,二哥说他正在楼下。
惊蛰把十九推出去,锁上门。
来接他们的是彪哥惯常坐的那辆车,二哥坐在副驾驶,见他们来了也不客气,指指后面道:“够快的啊。”
惊蛰坐在车里,被冷风吹冷的身体温暖了些,斜了二哥一眼道:“二哥亲自来接,哪敢让你等久了啊。”
“切。”
二哥抱怨,“我正跟小满逛街呢,彪哥一个电话让我来接你,小满差点跟我闹起来。”
惊蛰笑得打跌:“他没说什么时候不干这行了?”
“没啊,我一天劝他八百遍,说我能养得起他,可他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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