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眉眼难受地挤在一起,努力笑着问他:“我们见面,除了上床就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么?每次你不是叫我上你的床就是叫我上别人的床,雷准,我们就不能说说别的?”
雷准心里像是被折断的针扎了一下,虽然痛,却不明显。
他点点头,尽量和颜悦色地:“你想说什么?”
惊蛰的手被他牵着,却无比冰冷。
他仰头看了看午夜忽明忽灭的路灯,雷准的面容,并不仅在这光线阴暗的黑夜,在灯火通明的厅中,也越来越看不清晰了。
“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你。
那时候跟童连一起进店,他第一天晚上被折腾的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多星期,那时候的店长就告诉我,要老实点,做了这行就别三贞九烈的,放得开才能少吃苦头。
那时候我拉开门,看你坐在里头,呵,我口袋里润滑剂和避孕套都准备好了,可你倒了杯酒给我,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坐了那么久,却走了。”
提起往事,雷准也放松地笑了:“我那时候太累了,只是想放松一下。”
“我知道,后来我就明白了。”
惊蛰抿着唇笑起来,“后来我觉得,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就求你,包我出台吧。
我到现在也觉得,这个决定很正确,算是这辈子做过的少有的正确决定。”
雷准皱起眉:“惊蛰,你想说什么?”
他直觉,今晚的惊蛰不是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好掌控的人,有些憋了很久的话,也许他会不顾一切。
那么,惊蛰,你是打算告白,还是告别呢?
“雷准……你有的时候,对我有些温柔过头,你让我误会了,你知道么?”
惊蛰不自禁后退一步,雷准的手松了,他的指尖滑过他的掌心,冰凉的温度。
“我误会了,其实不怪你,我那时候还会对人生抱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知音》看多了,老是觉得人倒霉到一定程度就会有人来救你。
你那天晚上,带我见那个老头子的时候,我也以为只是喝杯酒就好,灌醉他就可以轻松拿到钱。
可是第二天我在那个人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才明白,其实不该对任何人抱有希望。
雷准,你是不是一直很惊讶,为什么我不哭不闹,那之后还能很坦然地爬上那么多人的床?”
“雷准,你有没有注意过,我接的客人,都是你带来给我认识的。
我不是天生犯贱喜欢给人操,只是那个时候你要借他们的力,而现在,我不敢拒绝他们而已。
反正,好歹也是给钱的,带回来跟在酒吧速战速决,其实没什么两样。”
惊蛰耸耸肩,故作轻松地笑,“我最后一次带人回来,是那位上门女婿王先生,你给了我名片,第二天人就到了我床上。
你一边利用我巩固地位,一边嫌弃我弄脏了你的房子,雷准,你这个人,真的很自私。”
“可是我真的,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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