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上来了,子青淡淡喝了一口,香气馥郁转于唇齿,果然好茶。
放下茶盅,再看对面严冬,那人竟然连茶盅都没拿起来,只是犯傻一样痴痴盯着他。
子青轻咳一声,严冬回神,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继续冒傻气:“子青,你真好看。”
子青一笑,由着他脑袋抽风。
却不知道他这一笑看在严冬眼里简直像催情的毒药般惹人犯罪。
他们坐在一间半包围的包厢里,地方隐蔽,不易为人察觉。
严冬挪着屁股坐到子青身边,手臂一点点缠上他的腰,搂着人就往自己怀里带。
“子青,你请我喝茶,我真高兴。”
他嗅着子青身上淡淡的茶香味道,觉得亲不着,这么抱抱也挺好。
子青乖乖靠在他怀中,顺从的姿势让严冬小腹一阵发紧。
他忍不住低下头,刚想趁机亲一口,忽然外面一阵喧哗。
评弹表演开始了。
严冬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子青却抬起了头。
他们的位置因为隐蔽,视角也不太好,要看评弹得站到窗口才行。
子青站起身,朝窗口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严冬。
严冬赶紧跟上,狗腿似的在旁边伺候。
那琵琶姑娘果然年轻漂亮,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股淡雅,她一出声,台下一片叫好声。
子青倚着窗棂听得认真,严冬却不免噪乱。
没别的原因,听不懂而已。
但他还怕子青不高兴,偏要装得很享受,于是只能往台下看,想找些乐子,这一看,心跳都停了三秒钟。
褐色头发白皮肤的劳文斯教授坐在第一排,正使劲鼓掌。
他在心里把杜三骂了一百遍,干嘛好端端安排行程竟然把人往子青眼皮子底下安排,却不想他们才是那不速之客。
“子青,这有什么好听的。”
事急从权,严冬也不在乎扫不扫子青的兴了,打断他道,“咱们坐着喝茶去。”
说完他便关上自己这边的窗户,手伸到子青面前时,却被拒绝了。
“听得是很没意思,看得倒是很有趣。”
子青笑笑,朝窗外努努嘴。
严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劳文斯教授正起立鼓掌,为灿烂的中国文化喝彩。
他瞬间便明白,今天子青根本不是想请自己喝茶,他早就知道劳文斯教授在这里,这是故意让自己掌自己的嘴呢。
一时间,严冬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怕。
子青懒洋洋靠在窗棂边,将严冬的表情看个遍,真觉得他比台上唱的戏还有趣好看。
“坐下说吧。”
子青打破尴尬,说道。
严冬关了窗,回到桌旁坐下。
程子青给自己倒了杯茶,又把严冬杯里的茶洗净了,重新续上一杯,这才摩挲着杯壁,缓缓开腔:“严冬,香山丢了多久了?”
事到如今,严冬只能坦白:“一个星期。”
“找到了么?”
“正在找。”
“等你找到了,也许香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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