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笑,便让人为之倾倒,情欲如潮,翻卷起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
“七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朕?”
他沉浸在这种温暖而甜蜜的脉脉柔情中,被自己的旧情难忘所感动,甚至觉得眼眶有些发热,这让甚少流露情感的明昕帝有些尴尬,幸好房里并无他人,而炽月又醉得不醒人事。
“朕以为,此生再难相见,纵有憾又如何?没想到今日还能……让朕如此亲近你。”
七年前炽月逃走,他恼羞成怒,他气急败坏,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拿江山社稷作赌注,为收纳一个美人而挑起连年战事。
就因为他是皇帝,才有太多身不由己,可他若不是皇帝,又怎能与炽月拥有那么一段露水情缘?
七年前,他情窦未开,懵懵懂懂,如今他已成年,又如此丰神俊美,只怕惹得无数芳心暗许,就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人,在面对意中人的时候会不会热烈如火。
想到这个,朱锦恆心里又开始泛酸,他甩甩头,命令自己不要产生这种无聊的怨妇般的情绪,无论如何,这个桀骜难驯的美人,终于还是回到自己手中了。
“你来了,也许是上天的旨意,要成全朕多年来的遗憾吧……”
朱锦恆俯下身去,尽管残存的理智不停地提醒他停手,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疯狂地想得到炽月,这种执念已成一种折磨,让他每一时每一刻都如滚油煎心一般焦灼疼痛,只有得偿所愿,才能让他从这种不能言说的痛苦中解脱。
就在他的嘴唇快要碰触到炽月的时候,殿外突然响起宝瑞的声音:“启禀陛下,玳王求见!”
满室旖旎尽成空,朱锦恆无名火起,一巴掌拍上床沿,拍得雕花大床都抖了三抖。
怎么又是他!
?
朱锦纹正在廊下急得团团转,他方才被刑部的人缠着问东问西,好不容易脱了身,便火烧眉毛般朝侧殿跑来,一路祈求上天保佑他皇兄别做出格的事,炽月那脾气可不是吃亏认栽的!
赶过来发现殿门紧闭,宫女太监全被打发出来,他心里一沉,额角开始冒汗,横下一条心,就算被皇兄骂得狗血淋头,也要搅了他的好事。
大哥,你一定要体谅臣弟一番苦心啊!
“滚进来!”
可喜可贺,他大哥虽然生气,倒也没让他吃个闭门羹,朱锦纹擦了一把汗,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像作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迈过门槛,一边暗叫自己命苦一边甩上房门飞也似的朝内室奔去--
“皇兄!”
看到皇兄衣冠整齐,而炽月只是前襟微敞,朱锦纹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还好还好,他来得还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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