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主,有干坏事的心眼,却没有消灭证据的心眼。
我刚刚一查,刑都没怎么用,招供的就一堆。
那些宫女太监说的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我与同僚逐字逐句看了一个下午,才串联起整件事。
我又去查了近一个月出入宫禁的记录以及大理寺记载的侍寝记录,单独审讯了几个嫌疑大的宫监,最后确定,真凶就是她。”
花清浅听完了,把这件事仔细在胃里回味了一下,问:“你跟皇上说过这个了么?”
“说过,”
纪清言冷笑,“即便是君主,也有不得已。”
花清浅低着头,良久应了一声。
纪清言意识到自己把气氛搞僵了,大声笑了笑,道:“咱们不说这些,清浅,案子有结果,你也可以从这出去了。
这些日子可真够折腾人的,福伯打从你被押入牢里那日就着急上火,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要拼着老命进攻求情给你作证。
要不是第二天一早我回了家,只怕如今他就在隔壁牢房跟你作伴呢。”
花清浅抬起头,竟然有些急了:“福伯现在在哪呢?他肝脾不好,不能上火!”
纪清言道:“你放心吧,福伯好着呢。
那些天,就算我安慰他他也是一脸不安,脚底下不闲着,到处走动,想不出办法。
可没几天皇上就下旨任命我为主审,福伯这才放心了。
你当你天天喝的苦汤是谁煎的?正是福伯坐在旁边文火慢煎等出来的。”
花清浅咬着唇,福伯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不需多言,听见福伯又是上火又是急,生怕他旧病复发。
纪清言发现他有些走神,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试探道:“我对福伯说了,这件事了了,就寻个时机,带你走。”
花清浅惊讶地睁大了眼。
“同我一起回来的朋友有次对我说起他的家乡,那是真正的化外之地。
人人自耕自种,早起听虫鸣,夜落伴归鸟。
清浅,那样的地方,才是我们的归所。
我们可以搭一间小房子,竹子的也好松木的也好,能挡风遮雨就行。
我们住在里头,早晨起来一起去外面散步,像小时候一样捉几只蝴蝶扑几只蜻蜓。
我从来没告诉你吧,其实我会做很多吃食,糯米糕也会,粽子也包过,我娘的东坡肉做得最拿手,我看她忙碌,看了十几年。
我来做给你吃,我们什么都自己动手,学他们用竹片编一个筐子,画好的画写好的字都扔进去,过许多年想起来,再翻出来回味。
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与别人无关,只有我们两个人,吃也一起睡也一起。
我自己想了很久,每次都觉得,大概书里说的厮守,就是这个样子。”
花清浅静静听着,有再多反驳的理由,都说不出口。
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有些想哭,可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会被几句话感动呢?都是美好的梦想罢了,想想就好,现实这么残酷,他们怎么敌得过?可是听他说着,心里头却还是不自觉地想把一切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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