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在脑中理清了些事,但仍有许多不明白。
林掌柜道:“假设宝琴公子还活着,且与赵大人在一起,三王爷的人既要带着他们赶路,又要限制他们的行动,想必只能选择马车行路。
这样一来,能够目击宝琴公子或赵大人的人便很少了。”
李惟却不死心,“虽然目击者少,从客栈酒家追查马车的行踪,难道不是一条路子?他们毕竟并非寻常人,多少会透出异样。”
林掌柜赞许地点点头,却道:“若是万一有别的情况,他们不得不挑选人迹罕至的山路呢?这样一来便行不通了。”
林掌柜说得不无道理,李惟苦笑道:“难道我只好束手无策,无头苍蝇般没方向地乱找?”
林掌柜笑道:“李公子既然寻上门来,这件事我们便应承下了。
本店行事有其特殊之处,倒不便叫李公子参与进来。”
李惟颔首,消息贩子的方式他学不会,人家也不可能告诉他。
拜托林掌柜寻找宝琴虽然多了很大把握,他自身却没了用武之地,整个人都浸透着焦躁。
林掌柜似知晓他的心思,敛起笑容道:“李公子若想帮忙,倒也确有件事,只不知李公子可承受得住?”
李惟连忙问道:“何事?但说无妨。”
林掌柜道:“我们来寻活人,李公子去找死尸。
方才那些不过都是假设,最大的可能还是宝琴公子已被灭口弃尸。
劳烦李公子在临近各城官府打探,可有无人认领的无名尸首?这件事对李公子来说过于残忍,若是公子不愿……”
李惟慢慢低下头,而后抬起脸,直直看向林掌柜,“好,我去做这件事。”
他说得极为坚决,叫林掌柜也难免动容。
李惟一字一句缓缓道:“他便是死了,也是我李家的人,是李惟的妻子,怎能将他留在他乡?宝琴若当真遭遇不测,我定会将尸骨收回,埋在我爹娘墓旁。”
小吏领着李惟往地下走,“公子小心脚下。”
李惟道谢,慢慢走下石阶。
离得愈近,便有一股难闻的气味飘出来,小吏拿衣袖掩了口鼻,“天气越来越热,这味道真是要命!”
李惟跟着他走到停尸间门口,塞了些碎银到小吏手中,“有劳大人了。”
这已是李惟拜访的第三处官府。
小吏收了银子,眉开眼笑,“公子哪里话,这是我们分内之事!
公子方才说,要认的人是公子的弟弟罢。
唉,好好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去了!”
李惟眉心一跳,简直想把那小吏的脑袋对着石墙撞一撞。
认尸的人最怕认对人,他满口说什么胡话!
两人走进石室,摆了七八张台子,躺着四具尸体,都拿白布蒙了。
小吏拍拍脑袋,“青年男子,应是向北的这两具。
依仵作所言,正好都死了两日。”
他快步上前,掀开第一人面上的白布,“这人是暴病而亡,横尸街头,倒没有外伤。”
李惟一看,那死者皮肤黝黑,厚唇宽鼻,连忙摇了头,“并非家弟。”
小吏也松口气,走到第二人旁却有些犹豫,“这人胸口中了数刀,死相极惨……面、面目全非,公子可要有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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