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一惊,去推皇帝的肩头,“皇上,那胭脂是什么做的都不知道,别——”
皇帝却重重一吮,叫他最后一个舔字变了音调,吐出一声长气。
皇帝轻笑,伴着唇齿间的滋滋水声,含糊道:“朕想起来了,卖胭脂的小娘子说过,这是她拿梅花瓣熬的,就是吃下去也不妨事。”
大皇子吸了口气,“果然是皇上买的,刚才竟还赖我。”
皇帝笑着抬起头,“朕嫌她烦随手收下,奴才付的银子,哪里一一记得?”
他抬起大皇子双腿,手往下探摸到后穴,笑道:“阿沼真乖,又湿又热,等朕许久了罢。”
大皇子狠狠瞪他,皇帝笑一声,龙根扑哧一下送了进去。
他扶着大皇子的腿前后摆腰,一会儿腻了姿势,双腿跪夹住他的臀,直起身子双手撑在他两侧,竟快要将他身子对折起来。
大皇子双腿无力架在皇帝肩上,手背盖住眼睛,大口呼吸,“皇上……慢、慢一些……啊!”
皇帝扯下他的手,阳具拔出抵在穴口,“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朕如何操你!”
那巨物粗壮,一片湿淋,一寸一寸极缓地推送入穴,将四周皱襞挤得如波纹一般散开,后穴似不堪容受,随着阳具插入,透明的汁水慢慢渗出,顺着大皇子深陷的臀缝向下流去。
二人如魔怔一般,瞪着眼睛看这一幕,直到龙根捅到尽头,身体俱是一颤。
皇帝忽然笑了下,眼中却微微露出凶光,盯着身下的人。
大皇子将目光移到他脸上,眉头轻蹙,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眸中闪动着东西,却又好似什么也没有。
“阿沼。”
皇帝轻轻唤他,声音有些发哑,然后低下头,贴上他的唇。
大皇子的臀几乎已离开床面,承受着皇帝近乎疯狂的撞击,他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去回应皇帝。
他的手悄悄抬起,似乎想摸一摸皇帝的头发,却在空中捏了下拳,最后只松垮地拢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场性事结束,两人好似淋了一场大雨,分明只是早春,汗水打湿头发,粘在脸上。
大皇子被皇帝搂在怀里,睁眼望着屋内燃动的蜡烛,皇帝拨开他湿发,在额上印了一吻,“阿沼,可要将蜡烛灭了?”
大皇子连忙摇头,回转身子把脸埋在他颈间,“不要。”
皇帝有些吃惊,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起,轻轻抚过他光裸背脊。
那盒胭脂静静躺在床角,皇帝捡起,大皇子笑道:“这下真是浪费了。”
皇帝一笑,复又伸手蘸取一些,大皇子挣开他怀抱,“皇上又要抹在哪里!”
皇帝但笑不语,扳过他的脸,在他眼角轻轻划了两道。
大皇子一愣,气道:“我不是女子,皇上给我涂脂抹粉做什么?”
皇帝细细瞅他一眼,笑道:“好了好了,朕哪里敢把你当女子。”
大皇子满脸不信,“我要去寻面镜子瞧瞧被画成了什么模样。”
却被皇帝吻住,“有这个功夫,不如再做一回。”
烛火之下,他湿发被撩起,露出洁白的额头。
眼角两道殷红痕迹,斜飞入鬓,衬得他原先平凡眉眼风流凄艳,而顾盼之间竟显得格外凌厉决绝。
当平素的清冷淡然褪去,风流妩凄艳是他,凌厉决绝也是他。
终于等到春考结束,批阅官开始闭门阅卷那日,大皇子如约将卷子交给皇帝。
二人坐在寝殿里,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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