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听见院子里崔妈妈叫真哥儿的声音,“哥儿,该回去吃饭了。
哎哟,怎么坐在地上了?着了凉可咋办!”
绿枝分辨道,“崔妈妈也不看清楚就乱说话,四少爷哪里坐在地上了?他分明是坐在这块木板上的。
你这样一惊一炸地乱喊叫,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服侍小主子不尽心,只有你才最尽心。”
崔妈妈笑骂道,“你这个小妮子,当真是牙尖嘴利。
我只不过没看清楚说了一句,就招了你一大堆的话。”
谢娴儿失笑,离开了谢家,连绿枝的底气都足了些,胆子都大了些,自己没道理继续缩手缩脚、患得患失的。
剑阁
柳嬷嬷出了剑阁便去了大夫人的正院后堂,“行事、言语还算得体,听了是您的吩咐,总会站起来答一声‘是’。”
大夫人道,“可惜了,挺机灵的孩子,当初咋会干那糊涂事呢?”
众人听了这话也不好言语。
大夫人又叹道,“她的身世也着实可怜,只是心气儿未免太高了些,竟把主意打到了四郎的身上,却是太可恶了。”
柳嬷嬷是大夫人的陪房,笑着卖了个关子“这还不是怪大夫人您啊。”
“怎么怪上了我,难道还是我让她讹上我的四郎不成?”
大夫人不解道。
“谁让夫人把四爷生得如此俊俏,又调教得如此出众,任谁家的女儿都惦记?”
柳嬷嬷笑道。
大夫人大乐,叫旁边的丫头去撕她的嘴。
丫头们都笑说,“奴婢们想的和柳嬷嬷是一样的。”
大夫人笑直着说她们反了。
“什么事这么乐呵?”
马公爷走了进来。
柳嬷嬷等人赶紧敛眉退了出去,大丫头黄莺端上茶来。
大夫人说,“尊爷的吩咐,让柳兴家的去告诉二郎媳妇,她回门的时候大郎、四郎会陪着她一起去,该给她的脸面咱们都给了,只是委屈了我的四郎……她也是遇到公爷和咱们马府仁慈,用这种下作手段进了别的府,可没这么好过。”
马公爷说,“一年之期是咱们两家私下的协议,外人并不知情。
二郎逃婚,不只让二郎媳妇难堪,也让谢统领和安平郡主面上过不去,京里已经议论纷纷了。
让他们兄弟陪着她回娘家,也是做给别家看的。”
想想又说,“她还是个孩子,那样一个出身,兴许在谢家实在呆不下去了,才想趁着出来的机会为自己谋条生路。
不过,就是太过小聪明了些,手段也不高明……她也只在咱们家呆一年,时间不长,就善待她些吧。”
大夫人笑道,“妾身知道公爷菩萨心肠,该她的一分不少都给她,让她在咱们府的一年衣食无忧。”
马公爷点头,“如此甚好,咱们府也不缺那点银子。
还有,无事让她多去福庆堂陪陪父亲和母亲,他们好像很喜欢她。”
大夫人道,“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老爷就不怕到时两位老人家舍不得?”
第二天早饭过后,便让刘嬷嬷和银霜去领料子,谢娴儿还是愿意自己设计款式让丫头们做,说不定她也能混个大夏时尚先锋什么的。
谢娴儿领着银红在剑阁里转了转。
她一直挺纳闷,居家院子咋起了这么个冷硬的名字。
这是一个二进院子,前院是四间正房带耳房,两旁是三间厢房。
院子中间是一条青石板铺的路,路的两边栽了几棵枝叶繁茂的树,还有个大的假山石及一些盆景,正房前面有几棵桅子花树、四季海裳。
海棠已经开了花,满枝头红色小花层层叠叠,刹是好看,给稍显冷硬的剑阁添了些许妩媚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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