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欢正愁如何为自己正名,见他来了忙道:“郎先生请坐,我正想着去请你呢。”
端王殿下补无端抹黑成恋爱脑,还是很脑残的那种,这与未来明君的形象不符,杜欢定然要为他正名。
郎洵受宠若惊:“姑娘想见我,派人给小老儿传个话,小老儿定然过来,哪用得着请字。”
“要的要的。”
杜欢从来不敢小看了耍笔头子跟耍嘴皮子的人,耍笔头子的会让你遗臭万年,耍嘴皮子的能让你深陷舆论的汪洋,几时淹死都察觉不到。
两人已经有过一次愉快的合作,也成就了郎洵人生的高光时刻——为燕帝说书。
虽然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但那也足以傲视同行,在说书人圈子里引起轰动,并成为洛阳城说书人之首。
杜欢一经提起再次合作,郎洵便连连应承:“小老儿一定按照姑娘所说去做。”
他并不明白后世有个“政治正确”
的词儿,但已经在经年的说书生涯中学会了最为实用的生存之道。
当日,杜欢与郎洵在端王府偏厅两个时辰,芳晴茶水点心都跑了好几趟,约莫每隔半个时辰便要去修竹堂回话。
“姑娘她跟那位老先生还在说话。”
“说了什么?”
“姑娘不让奴婢听,偏厅只有她跟那位老先生。”
半个时辰之后,芳晴再来,有了新的情况。
“姑娘她还没出来,还要了笔墨纸砚,不知道要写什么,奴婢出来的时候那位老先生在磨墨呢。”
“……”
最后一趟,芳晴一脸欣喜的跑来汇报。
“姑娘命人给老先生包了两包点心,送老先生出去了,应该很快便会过来。”
倚在床头养病的端王殿下总算露出一点微微笑意,随后吩咐她:“把药碗粥碗都端过来,就说本王一直在等她。”
郎洵来的时候午饭过后小憩醒来,此刻天色渐黯,不知不觉间竟已经到了晚饭时节,芳晴以前本来就是修竹堂的丫环,宫敬仪调过去侍候杜欢,她还当自己侍候的是王府未来的女主子,可是日子久了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端王殿下很明显是想把人抬进府里的,但杜姑娘未必如此想。
她低头抿唇偷笑,总觉得端王殿下受伤之后跟小孩子似的,竟然学会装可怜了,以前何曾见过他示弱?端王殿下以前是出了名的病弱,可那会儿他却从不肯以病弱示人,哪怕刚刚发病完,也必要衣衫整齐的硬撑着,现在却性情大变,好像恨不得变成个黏人的小孩,一刻见不得杜姑娘离开。
杜欢从前院回来的时候,见到芳晴正安排丫环们摆饭,不由惊道:“殿下还没用饭?”
她跟郎洵说了几个小时的话,茶水点心灌了一肚子,反而饱了。
芳晴做个忧虑模样,眼神往床边瞄了一眼,用端王能听到的声音说:“姑娘不回来,殿下药也不喝,饭也不吃,说是等姑娘回来一起。”
杜欢近来照顾救命恩人亲力亲为,两人不但同桌吃饭,还在一个房间休息,最开始守夜她在床边脚榻上坐着,后来等端王烧降下来之后便在他房里的榻上睡觉,除了偶尔去倚梅园察看星星,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修竹堂里陪着封晋。
“殿下这是做什么?”
杜欢哭笑不得:“我出去是有事要忙,你身上有伤,可不敢误了吃饭喝药,免得影响伤口恢复。”
封晋幽幽看她一眼:“你跟一个说书的老头子有什么可说的?”
他原以为只是应酬几句,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
杜欢露出一丝坏笑:“旁人往你我身上泼脏水,殿下伤着,我总不能干看着吧?”
话中的回护之意取悦了端王:“原来你是出气去了?”
杜欢指挥芳晴把小桌子摆到床上:“先吃饭,过几日殿下就知道了。”
郎洵从端王府回去的次日,端王遇刺之事便开始在街头巷尾流传,有鼻子有眼,细节之处令人疑心他当时在遇刺现场。
有人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是魏太子跟端王互打,而是两人同路遇刺啊?”
也有人质疑:“喂,说书的,你说的有鼻子有眼,难道当时你在场?”
郎洵已经得了遇刺现场的杜欢亲口所述,保证与事实并无出入,但这位证人要严防死守不能泄露,他于是启用了杜欢交给他的应对之法:“此事乃是端王府侍卫,还有魏太子身边的人亲口所说,你们要是不相信,要么去端王府求证,要么去四方馆求见,便可证实小老儿所言有无虚妄。”
寻常百姓,哪得随意进出王府与四方馆,但见他言之凿凿,便信了八九分,还纷纷议论:“端王殿下爱民如子,两国分明已经在谈判,他跟魏太子打起来,岂不是有意在破坏谈判?”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夏之,一个来自低级文明的蓝星人,传闻靠着关系进了星际联盟十大军校之一瑞恩军校父亲说你季姨是季氏掌权人,你大哥是商业之子,你二哥自小就是天才,你不要去招惹他们,丢了脸面。进了瑞恩军校之后,夏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