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年轻修士,哪个没有不甘屈居人下的傲气?
又怎会不在乎这场大比。
因此她怀疑,这些小队里,可能有人掌握了什么独家消息,聚在一起便是准备合作。
这般任由她们抱团可不行。
这场组队比试,她的小队,必须拿头名。
元渺琢磨着,得想个办法掺一脚。
她想了想,和阮经年耳语几句,而后便看着后者独自一人走出灌木丛,大大咧咧朝准备散去的队伍打招呼。
“嗨道友们!”
阮经年好似察觉不到周围修士们戒备的目光,摇着折扇,一脸和气。
她十分自来熟地拉过身边的人,语飞快地套近乎,同时不着痕迹地把她们往远离队友的方向带去。
而留守在原地的元渺,则在看不见人影之后,立刻从旁边折下根带刺的枝条,开始往衣服上划拉。
她低头看了眼,总觉得还差些什么,于是又挖了点土,把自己从上到下抹了一遍。
直到借助令牌反光,看见自己的模样已变得狼狈不堪,看起来灰头土脸的,才满意地停下。
“沈师姐,清晖,你们也稍微处理一下,最好看起来凄惨一些。”
元渺眨眨眼睛,又简单解释一句。
“阮经年已经把她们引开,等会儿我们再过去,要表演出刚从秘境机关底下逃出来的样子。”
沈啼莺一听便明白她要做什么,跟在她后面起身,转头低声给一脸纯良的谢清晖又补充了几句。
生怕这位明辨谎言的掌门亲传对此道太过生疏,配合失误。
另一边,遍布藤蔓的丛林间。
阮经年已成功混入队伍中,挑起她们的兴趣。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总要有点证据吧?”
“没错,空口无凭的,凭什么相信你!”
面对质疑,她丝毫不慌,信誓旦旦地说:
“各位道友,我说的都是真的。”
“哎,说起来也是因为我水平不行,队长担心我,这才先送我逃了出来,让我找找支援。”
说到这,阮经年停顿了片刻,似是犹豫着什么。
而后,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一跺脚,一狠心,从腰间的归墟囊中神神秘秘地掏出一个小木盒。
打开后,却只见里面躺着一张残缺不全的纸片。
不等众人难,阮经年立刻开口,表情真挚:
“别看这只是个纸条,其实它大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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