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看他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长手长脚的,却硬是摆出一脸委屈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
偏偏那笑声还不能太大,只能噗嗤噗嗤的压在喉咙里,直笑得她肚子疼得厉害了都还停不下来。
卓力格图见她笑颜若花,鼻尖仿佛嗅到了她身上的清香,于是也笑了。
一双虎目里的宠溺浓浓的,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扎萨克达尔汗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了御帐外面,一叠声的诉说自己的罪状,什么君前失仪啦、酒后失语啦等等,都是些可大可小的罪状,说完了,就啪的一下趴在地上,任谁都拉不起来了。
有科尔沁在背后撑着,皇帝自然不可能真的如何怪责他,不过,大抵昨晚还是真的被惹出火气了,一翻穿戴再亲自迎出账来,只怕已经过去一刻钟有余了。
皇帝板着脸说了扎萨克达尔汗几句,便将看起来有些萎靡的老人扶了起来,亲自抚着他的手背宽慰了一番,最后恨恨道:“昨日的事儿,朕已经查清楚了。”
“富察氏皓祯擅闯公主营帐,目无尊卑,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才被兰儿责罚了。
再加上他以前犯下的那些错,数罪并罚,哼,朕只怪兰儿罚得不够!
你放心,朕……定会给兰儿,也给你们科尔沁一个交代。”
一听皇帝竟然将皓祯的错上升到了满蒙之间的交情的份儿上,扎萨克达尔汗就知道皓祯完了,只是眼下还不清楚,这件事会牵连多广,又会对盘根错节的富察氏造成怎样的影响。
不过,无论怎样,科尔沁都是得利的,科尔沁送进宫的那几个妃子也是得利的。
扎萨克达尔汗这样想着,自然又是一通感谢皇恩的说法,然后话锋一转,便谈到了卓力格图跟兰馨的婚事上,皇帝的面色这才缓了。
这场木兰秋狝便在这种并不算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兰馨后来听说,那晚,皇帝处置了皓祯之后,果真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了和敬一番,虽未明说,话中却隐隐指责和敬,为妻不贤,为长不悌,为媳则不守本分,贵为公主竟然不知检点私自跟朝臣来往,与外戚私交。
一番话,说得和敬面红耳赤,尔后一个没忍住,竟是落了泪。
其后,皇帝罚她思过,回京之后不得擅出公主府。
这话到底是从当时在场的哪位众位金枝玉叶凤子龙孙口中流传出来的,自然已经寻不到了,耳口相传之间,或许故意,或许稍有歪曲,但和敬落了面子却是肯定的。
兰馨瞧着皇帝的意思,只怕还要将和敬撵到科尔沁去尽尽她媳妇儿的本分了。
兰馨暗自叹息,想着,皇帝大概是看扎萨克达尔汗跟和敬不合,怕影响了满蒙之间的情谊,而和敬常年下来养成了习惯,又实在嚣张得过分了,才故意压压她的气焰吧。
其实,公主什么的,哪里有多尊贵?不过就是一个女子,再如何疼爱,也是比不过这座江山的。
只不过,和敬对此不满,甚至还有一点怨恨,挣扎了半辈子都不肯服从,曾经的瑞平却是昂首挺胸自己走出的这步。
安分守己,安的是别人也是自己的心,守的却是自己肩头无论如何都抛不开的那份责任。
不是说不去争,不去抢,而是因为争抢之中,最容易失了分寸,化作豺狼,才要自己给自己加上一个套子。
好比无规矩不成方圆一般。
说来容易,做来难。
白吟霜、皓祯、倩柔,乃至于活了半辈子的和敬,却都输在了这上面。
木兰秋狝结束后,卓力格图果真跟来了京城,还捎带上了扎萨克达尔汗。
自然是以筹备婚礼的名义,倒也是识大体合规矩的。
一路千里,兰馨坐在马车中,一撩开马车帘子,便能接触到不远处的卓力格图若有所感投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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