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由梨奈也觉得我的行为过于暴力而出声劝阻,但我并不听她的,反而加重脚下的力道,毫不留情地痛击一名跟踪者的肾脏,让他发出惨叫,偶尔还会踢错位置,让他们的胃部也遭受殴打,吐的满地都是。
就是对方是女性,我也毫不手软。
由梨奈可能会因为这种情况进而确信我是一个可怕的人吧?但我得说,虽然我这样对这些人下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个虐待狂。
这仅能算是出于反监视的一种应对。
你如果不想要他们监视你,那就最好让他们不敢监视你。
这种钓鱼执法,我在一天当中连续进行了多次。
胆敢监视我的人都要在充分经历剧痛、惨叫和呕吐这样灵与肉的洗礼后,才会被我送还到警察叔叔手中,得到永恒的安宁。
这样做的效果相当立竿见影:我后面再出门,即使有人跟踪,和我拉开的距离也非常远,他们在可能丢失目标和可能遭受殴打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我们这类国家公务员和国家的关系可不是爪牙或走狗,而是被雇佣和雇佣。
单纯为了一点社会地位和工资,讨上这样一顿毒打乃至可能丧命,真是太不值得了。
事情做的差不多就可以,反正报告这种东西都是写出来应付上级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嘛。
我就是要利用聪明人的这种心理。
在我一次假扮成家政人员出门钓鱼执法后,监视者们对于家政人员的跟踪就直接疏于表面。
而这时,才是正儿八经的,我要出门的好时候。
临出门的时候,我还从由梨奈那里收到了一枚好人卡:“委员您真是好人。”
“好人?”
玛莎·布鲁姆说我是好人就算了,我搞不懂由梨奈为什么也这么说。
“这种弄脏名声的事,您都自己来做的,完全没让我们动手。”
我该夸奖她真会夸人吗?老实说,我在揍人的时候只是觉得由梨奈他们可能控制不好力道。
不过也是,即使后面是最坏的结果,我因为我爸的拖累被一起处理了,他们也应该可以在芙兰卡的保护下不至于太受我的牵连。
虽说,如果我真的不想牵连到他们,就应该一开始就完全没想到他们才对。
这枚好人卡我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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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这个时代,被说好人无疑等于骂人,但我确实还挺想做个好人的。
好人,就意味着无害嘛。
人类面对无害的东西时总容易放松警惕,而那时,就是我绝地反击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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