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尉为什么会接近你?”
辛鹊问,“按照你说的,你们两家的企业应该没有重合的业务吧?”
骆华意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他表现的友好完全是莫名其妙毫无来由······我跟他从角斗场聊到酒吧,也没套出他的真实想法。”
“这人······只是看起来随和,但狡猾的要命。”
门口又一次传来敲门声。
几人对视一眼,最终,辛鹊示意季铭川出面去开门。
骆华意和程徵坐的位置被入户玄关挡的严严实实,倒是不用担心会泄露他们的行踪。
季铭川关上门折返回来,将手里的邀请函递给辛鹊,“是韩尉的人送来的。”
“明早他们在小教堂有布道会,”
季铭川转述那个秘书的话,“邀请你过去。”
“他说······会竭力保证你的安全。”
骆华意想到韩尉的邀请,“他也邀请我去了,但我没给他明确的答复······我们要去吗?”
辛鹊看着邀请函上庄严肃穆的烫金花纹,沉声道,“当然要去,毕竟我现在身上的任务就是要接近韩尉······找机会除掉他。”
“还是保持互不认识的状态?”
骆华意问。
“嗯,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辛鹊总觉得角斗场、永生教韩尉和祛祸永生会这三方势力的纠缠之中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只是现在他们手里的信息还太少。
骆华意和程徵离开之后,辛鹊将目前他们掌握的所有信息罗列到白板上。
“祛祸永生会来源于永生教,但现在却和永生教处在对立面上。”
“游轮明明表面上和祛祸永生会交好,但现在却想利用我和这个教会,针对永生教教主的独子韩尉。”
除掉韩尉,角斗场和它背后的维多利亚公司能得到什么?
商人无利不起早,大费周章,只能是因为永生教本身蕴含的利益足够诱人。
季铭川盯着辛鹊在白板上罗列出的信息,突然开口,“关于永生教······常家的宣和堂还没解散时,我跟在家主身边,跟永生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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