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是嫫母无盐,哪怕她性情乖张,他也一定会耐着脾气予以容让。
可祝琰从上到下从内至外,并无一处需他迁就容忍。
她实在是个挑不出错处的人。
兄长只教他学着如何待她好。
却无人指点过,要怎样面对同她独处之时——
那些蓬勃的难以压抑的欲念。
那份忍不住想要沾染的轻狂。
兴许尚无关情爱,仅屈从于本能,屈从于男人身上天然的劣性。
他曾以克己自持为傲,此刻却不由自嘲,原来没人逃得开这份俗庸。
他们做了两次。
一次是在黑暗的帐里。
真正意义上,完整无间的结合。
一次是他起身点灯,欲唤人过来扶她去净室清洗。
她虚软无力地拉住他的寝衣,小声求他不要喊人进来。
他回过头,瞥见暗淡的烛光照于帷内。
第二次便生在灯影摇曳的床外。
祝琰没有想到过,这晚会比新婚当夜更难捱。
去上院请安的路上,她行得缓极,怕给人瞧出破绽。
这些日子,她去上院请安一直拿捏着不迟不早的时辰,既不过早去打搅嘉武侯夫人梳妆,也不会过分太迟落于人后。
走进去时,屋子里已经坐了几个小辈。
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撞到宋洹之。
他坐在临窗大炕对面的椅子里,左手支在雕花的扶手上撑着额角,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经过昨晚,她几乎无法再直视宋洹之这副平淡从容的样子。
她见过别人不曾见过的,他的另一面。
他淡淡地望着她,仿佛什么都未曾生。
清冷的目光瞧不出异常,可落在他的视线里的祝琰,仿佛又重新坠入昨夜的滚烫。
她垂下眼睛避开了他的注视,扶着嬷嬷的手在炕前向嘉武侯夫人屈膝行礼。
她左膝上有伤,是他经验不足,亲自抱着她去净室清洗时,令她撞到了门框。
腰上也伤了一点,不影响行动,但应当也还在痛的吧?这份痛楚羞耻而隐秘,被宽大的衣裙遮掩,无从窥探,无人知晓。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二媳妇儿,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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