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她身边的青衣女子连忙附和,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甚好,问的丫鬟都愣住了。
程非晚初来乍到,时间紧迫,并没有什么机会去探听消息。
不过此前在临平城的时候,她倒是也听闻过一些关于别地的消息,其中就有几句涉及到本地太守的。
据说平凉郡的这位太守大人,为官数十年,清廉至极,且每年都要施粥接济难民,爱民如子,待人温和可亲,素有贤名。
至于金夫人口中的这位……
程非晚汗颜,不欲多评,起码传闻中的那位太守大人,不会认为身份低微的人进入了他的府邸,就会败坏他的名声。
他实际上是什么样的,跟她有何关系?
就算是伪君子也无妨,类似谢无期这种人,苦心维持的假面可舍不得撕下来。
“且不说我确实有请帖,即便我没有,平民百姓入了这座府邸,未做错事,又如何坏了太守大人的名声呢?”
程非晚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语气甚是困惑,“金夫人,此前我从未见过你,不知是何处讨了你的嫌?竟让你非要针对我不可?”
她这一席话落地,金夫人的笑脸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看起来段位也不过如此,她以为多高明呢,就有胆子来带头闹事。
但,程非晚还是低估了这家伙的胆子。
“你说你有请帖就是有请帖吗?”
金夫人就是不肯放过她,指着叫过来的丫鬟说,“你来认一认,这是不是府上的客人?”
请帖在入门的时候,就已经被侍者收走了,她这样生辩,程非晚也懒得去争论。
丫鬟哆哆嗦嗦,哪一方都不敢得罪,低着头也不敢看人,紧张的解释道:“这……奴婢只负责庭院里的打扫,见识浅薄,主君宴请的贵客,奴婢并不识得。”
闻言,金夫人眉眼凌厉,显露怒容。
程非晚快上前一步,将丫鬟挡在身后,“夫人何必为难一个小丫头,您今日是非要将这来历不明的罪名按在我头上,是吗?”
老实说,这位金夫人的手段挺低级的。
程非晚压根儿不屑于掰扯,所以对于这份污蔑,她不仅没有自证,连脸上的笑意都不减分毫,始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别说的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金夫人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此间无人认识你,你本就